“铃铃铃——”
井翔摊手:“每早十点,中法的电话比挂钟还准时。”
他看了眼办公室里,蒋东川朝他摆了摆手,他叹了口气,接起来——十秒钟后,他捂着话筒朝办公室里喊:“蒋队,南信路派出所的电话!”
蒋东川接起电话,和对面人说了几句,表情有点凝重。随后他挂了电话走出来。
“南信路派出所那边说要转过来一个案子,李华你和他们那边的人对接一下。”男人拉了个凳子坐下。
方家荣探了探头:“是不是一个女孩的虐杀案?”
蒋东川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方家荣猜对了,干脆凑过来:“我家就在南信路上,和那边派出所的人还算数,前一阵子这案子还挺轰动的。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的尸体被发现扔在荒地里,经过检验身上有多处伤痕,□□也有撕裂伤,死状挺惨烈。”他挠了挠头,“我记得这个案子当时锁定了一个嫌疑人,是个住在南信新村的男人,平时在附近的印刷厂打工,离过婚,深居简出,性功能有障碍。不过因为一直找不到证据所以案子就一直拖着。”
他问:“怎么要转到咱们这儿来?”
“蒋队,资料发过来了。”李华快速打印了五份,分给每个人。
“这是这个案子的大致资料。”蒋东川一边看一边说,“就像师傅刚才说的,这个案子本来是他们派出所那边负责,不过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又在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
资料的第二页是尸体照片。
“手脚有捆绑痕迹,嘴角撕裂,身上多处瘀痕,下身也有撕裂伤痕。”汪小山抬头,“和那个案子的尸体表现很相像。”
蒋东川点点头:“上次案子锁定嫌疑人后,那边派出所的民警一直监视着嫌疑人每天的动向,可以证明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个嫌疑人做的。他们认为自己可能盯错了人,而且这个案子也转成连环案交给我们处理。”
第三页是那个嫌疑人的资料。
杨贵,男性,四十二岁,家住南信新村五十六号,和妻子两个人住,没有孩子。他白天在印刷厂做工人,晚上回家,生活规律,性格内向。在第一个被害人遇害的那天他请假在家没有去上班,所以被锁定为犯罪嫌疑人。且在后面的调查中警察发现,这个叫杨贵的男人有性功能障碍,生殖器官不能勃-起,因此综合女孩的伤口情况,将他锁定为了第一嫌疑人。
“第二名死者的死状和第一名这么像,同一个凶手的可能性很大。”井翔说。
“有没有可能性不是我们说的。”蒋东川转头说,“通知法医去派出所领尸体,技术员跟我们去现场。”
南信新村位于玟中区的边缘,再往西和隔壁市就隔一条高速公路。而南信新村的居民大多都是一直住在那儿的农民,这些年也有不少外地来的打工的人图房租便宜在那里租房子,慢慢地就形成了一片外地打工者的聚集地,人口流动性很强,人员素质也参差不齐。
“我都快忘了咱们区还有这么一片地儿啊。”汪小山看着窗外,感叹,“这两年一直创城创得我都快神经麻木了就这么一片地在,芜城永远也别向创出那个文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