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人!别说了,求您了。”阿尔瓦冒失地用手捂住提摩西的嘴,又被军情处统领锐利的眼神给吓得缩了回去。
“得寸进尺,别忘了你只是个洞。”提摩西把阿尔瓦摁进座椅,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别过那没多少肌肉的胳膊,束缚在椅背上。
火焰石摩擦过蜡烛芯,冰冷的室内泛起暖黄的烛光。阿尔瓦看见蜡烛就害怕,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让他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
军情处统领横刀跨马地坐上办公桌,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抖的小学徒。
冰冷的手指扯开小学徒脖子上的领带扣,开襟的法师学徒长袍是一件式的,一颗扣子都没有。阿尔瓦在穿着的时候,总是会尽量用布料把身体裹紧,再束上腰带。现在,腰带擅离职守,开襟的长袍变成一盘散沙,从领口到到胸部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亚麻色的长袍衬得像雪花一样洁白。
“不……”强烈的羞耻感袭来,小学徒扭过脸,微红的眼圈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如果你告诉我,你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相反,你默认了这些事件,包括催情剂,还是说,你喜欢这样被对待?”提摩西用膝盖顶起来阿尔瓦的下巴,强迫他面对着自己。他把身体向前倾,像阿尔瓦靠拢,强大的压迫力让小学徒窘迫得满脸通红。
将烛台拿过来,提摩西得以更好地观察阿尔瓦的反应。强烈紧张和剧烈羞耻,使这位小学徒不仅是红了脸,连同脖子和胸口都红了一大片。
“不,别拿蜡烛滴我……大人。很烫。”看见靠近自己脸的烛台,阿尔瓦不由得感到恐惧,在眼中打转的泪水终于落下来。
“你在害怕吗?”
“我很害怕,大人。”阿尔瓦红着脸,极度羞耻使他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如果……您要……有什么要求……我当然可以……可以侍奉您……只是别再那样伤害我,对我仁慈一点,求您了。”
害羞得胸口都红了,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提摩西在心里说。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抚上滑腻的胸膛,提摩西极少去抚摸他人,即使是床伴也罢,在遇见阿尔瓦之前,他还以为自己以前不喜欢抚摸,看来只是以前那些人手感不够好罢了。虽说阿尔瓦摸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咯手,小学徒实在是太瘦了,却有着惊人的强韧,而正是这种强韧,吸引着他。
冰凉的手指让皮肤起来一层细密的小疙瘩,阿尔瓦扭动着身体,闷声轻哼。他徒劳地想要避开那些手指,随着他的动作,长袍泄露出更多身体的秘密。更多的布料往下滑,开口至腹部,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下,某个重点部位若隐若现。
提摩西的内心有个声音在低吼,在叫嚣:更多,还想要看更多,更多的反应,更多的表情,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折磨他,凌丨辱他,狠狠地弄坏他!
不甘被控制的提摩西反击回去,对内心那个声音说:闭嘴,芬勒萨斯,给我闭嘴!
乔纳森突然从窗户窜进来,春情满满的场面,毫无缓冲地撞入他的双眼。
被绑在座椅上的红发男人,眼睛湿润,衣衫凌乱,身体泛着红潮。而那个明显处于主导地位的金发男人,坐在办公桌上用膝盖顶着红发男人的下巴。
乔纳森尴尬地张着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挤出几个词:“我待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