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的几人商议许久,最后确定了楚佩晟接下来几个月的章程,最后商量完,齐墨就被楚佩晟叫走了。
又被楚佩晟连撩带马蚤的引诱着给人上了一次药,齐墨便收拾好东西,沉默地站在了原地。
楚佩晟有些无奈,他批了一件薄衫,柔声道:“阿墨何必这般客气?来我身边坐吧。”他说着,还挪了一个位置出来,在那里拍了拍。
齐墨眼观鼻鼻观心,刻板道:“臣不敢。”
“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怎么不敢?”
楚佩晟带着些笑意,道:“你我二人独处之时,你只是齐墨。而我,也只是楚佩晟。我不是皇帝,你也不是将军。你我只是寻常友人,这样难道不好吗?”
齐墨紧紧握了握拳,他神色中带了一丝隐忍,却依旧只说,“臣不敢。”
楚佩晟当了皇帝这么些年,揣摩别人心理的这一课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他都不用脑子就能知道齐墨到底在意些什么,面上却是带着些伤感地叹道:“难道连阿墨也要与我离心了么?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是要对我说出来。我猜不到你的心思,也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我这般下去,我不会累,可距离却终究会越来越远的。”
齐墨依旧沉默着,他似乎受到了一些震动,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对于他这种情绪内敛之人,足以看出其心中情绪的激荡,然而他沉默许久,最后却还是道:“…………臣不敢。”
楚佩晟叹息一声,明白这件事情也急不来,他妹妹已经和苏黛盈情同姐妹……估计离夫妻之谊也不远了,到底他还有一辈子时间,也能慢慢地磨。
回去之后却是得想个好些的法子,叫楚佩葶愿意嫁给这人,先让自家人占个位置,也能杜绝其他人对这人的觊.觎。
楚佩晟一边想着,一边做出怅然若失的模样,他穿好了衣裳,对齐墨低低地道:“随我出去看看罢。”
齐墨眼睫微闪,他应道:“是。”
齐墨陪着楚佩晟逛了一下午,一直到了夕阳斜落的时候也没能脱身,当晚两人就只能将就一二,睡在了一起。
然而这个将就绝不是对楚佩晟说的,他特意暗中吩咐了下去,叫底下人别给齐墨准备营帐。然后才傻乐着把齐墨带回了御帐之中,又把人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