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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冢辉暗笑,不管怎么剥虾的味道不都是这样?不过心里还是感动非常,能让这位大少爷动手剥虾自己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当初在奥地利音乐学院认识的靳礼,后来熟悉了才知道他的家族似乎跟当地的王室带着姻亲关系。他更是受到家族的宠爱,若不是自己将他带回国,说不定他过不了两年就会跟奥地利拥有良好血统的女子结婚。

“想什么呢?”靳礼轻伸手碰了碰天冢辉桌子下的大腿,前面人过来敬酒都站了半天了。

天冢辉回过神,抱歉的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说了不少场面话才把陆陆续续敬酒的人打发走。

可是大腿处靳礼的手始终都放在那里,就像好友一般亲密的跟他交谈,惹的天冢辉身下的火一阵阵往上窜,心脏也突突跳个不停。

最后还是他装作要去洗手间才逃离靳礼的身边。

在他心目中靳礼就是洁白的天使,绝对不能被自己亵渎,就算有一丝肮脏的想法也不行。

这不是他的初恋,却比初恋更甚。只有对方真切的表面自己属于他,天冢辉才愿意放出脑海里一点点的旖旎,否则都是亵渎!

到了洗手间里就听到里面有人往外走,天冢辉猛的被人撞了一下。

回过神儿一看,是单晨!

似乎喝的有点多,眼神迷离。

望见自己撞到的居然是天冢辉,总算展露笑容伸出手直接将对方圈在怀里,下巴习惯性的搁在他的肩膀上。

“你喝多了?”带着少许酒味的气息在天冢辉的脖颈喘息,不知不觉间允许他在外面这样抱着自己。

“阿辉。”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代表着他某一方面的急切,跟他同床共枕几年的天冢辉又怎么会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