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放心,我们定会好好照顾二殿下。”刘能轻声应是。
刘能带着二皇子走了。朕的目光集中在那个叫蒙荡的太监身上,他正在小心翼翼把那已经空了葫芦收进袖袋里。
皇后也转头看向蒙荡:“蒙荡,这药还要吃多久?皇儿的病,何时才能根除?”
“娘娘,二殿下是先天不足,从胎里便带着病根,这药虽然灵验,但是要想根除,实在不易。再说,这药的药性凶猛,每次都不能多用,只能一边用药,一边调养,不过,照目前这样看来,只要定时服药,用个三、五年,定是能好清的。”
“三、五年?到底是三年还是五年?你没看到皇儿刚才痛苦的样子吗?还要三、五年,难道就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皇后听到蒙荡的回答,顿时忍不住拔高了声调。
“没有了,娘娘,奴婢这方子可是筮依族不传之秘,若是有别的法子,奴婢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二皇子吃这般苦头么?而且这么多年,您也遍寻天下名医,二皇子的病可曾有过起色?二皇子还小,自然是怕吃药的,但是您得多想想,跟二皇子的千秋万代比起来,这三、五年算得了什么?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您说是吗?”
听到蒙荡这样的话,皇后无力地坐回主位,涂着艳红寇丹的手指缓缓抵在额头上,“对,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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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梓宁宫出来,朕才惊觉天色已晚,糟了!永善宫里肯定要乱套了,朕一路急奔连滑带摔,终于赶在晚膳前带着一身雪泥滚进了永善宫大门。
“大仙,你跑哪儿去啦,殿下找你找得都要急死了。”朕刚一进门,就听见守在门口魏余儿一阵大呼小叫,朕冲他翻个白眼,这个笨蛋,永远也□□不好,嗓门大也就算了,声音还哑,简直比公鸭叫还难听。
朕这头刚跳过门槛,还没来得及向魏余儿再做进一步指示,就被一个急匆匆冲过来的小身影抱了起来,还染着点墨香的小手使劲在朕头上撸了一把,气哼哼的声音响起:“整天乱跑乱跑的,这一天都跑哪儿去了,急死我了。”
看着肉肉着急上火的小脸,朕突然就有点心虚起来,赶紧安抚地倚在他怀里,拿耳根蹭了蹭他的小脖子。
“哎呀,好冰!大仙,你跑哪儿去啦?毛上全是冰碴子,还有,你这爪子上是什么啊?黑乎乎,黏黏的,在哪儿弄的?脏死了。魏余儿,快去拿热手巾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