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那些衣服拍了照片，绝对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工藤直人一想到这个就怂了，赶紧承认错误：「对不起，是我错了。」

但系统没有轻易地放过他：「而且，我之前就说了，如果你真想见鬼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工藤直人哀嚎道：「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不需要跟我客气的。」

「真的真的真的不用了，我用我的节操保证！」

系统原本打算逗一会儿就得了，一听他这话反而沉默了，过了会儿才幽幽地道：「能别拿自己所剩无几的东西来打赌吗？真是，有种赌贞操。」

「系统，你最近的画风越来越不对劲了！」

「还不是被你逼的。」系统的语气中分明透出几分沉重，「没被你带坏已经算很好了。」

「什么嘛！」

校园祭当天，齐木楠雄和工藤直人两个被打扮成了僵尸，脸上皮肤涂黑，再整几道疤痕，换上黑色外套，班级活动经费不多，装扮成这样就差不多了。

两人才在门口杵了一会儿，工藤直人就忍不住拽着他小声说话：“齐木，你有没有觉得隔壁鬼气森森的？”

齐木楠雄斜眼看了一下，他们现在是在教室的前门，距离隔壁教室前门约莫十米，隔这么远还有感觉？

他淡定地收回目光，安抚道：「心理作用而已，你越在意就越觉得奇怪。」

“哦。”

很快，他感觉到的不是鬼气而是人气。

他俩虽然只是简单地把皮肤涂黑，并没有大幅度地改变脸型，几道伤疤还外加了几分平日没有的性感，引得女生们都堵在门口围着他们，门口喧闹声不断，但进鬼屋的只有寥寥数人，到最后连门口的幕布都被挤烂了。

扮作幽灵的学生凑到女班长身边，跟她一起忧愁地瞅着门口：“班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失策了，打扮得太好看，反而让人忘了这里的气氛。”女班长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后，伸手指了指那两人，“让他们在学校转一圈，把客人拉过来，我们趁这段时间，把门口修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