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撕逼关我啥事儿?
陈溱不禁想,得,身边这位已经到了极限,在刺激他得暴走,要是一言不合打起来真是亏大发了。陈溱连忙扯住稚乐的袖子,稚乐看了眼他,神色才缓和,陈溱见把他控制住了,对云轻说:“不知我们的房间在哪?庄主日理万机,若还是又是,不如直接命人将我们带过去,就不劳烦您了。”
云轻摇摇头,又对稚乐道:“阿栉兄弟适才一直盯着这畜生,可是有几分中意?”
说着便递到稚乐手边。
陈溱瞪大眼睛,不得不服,敢情绕这么个圈子,原来是在这儿献殷勤。他去看稚乐,原本以为他不会理会,没想到却伸出手。
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陈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恶趣味。
他突然想到云轻说过稚乐徒手宰狼,恰巧也是一只雪狼。
雪毫像是感应到危险,开始剧烈地挣扎,四只爪子乱扑,奈何云轻将它制得死死的,它根本逃不脱。小狼满含乞求地看着云轻,对方却不为所动,它突然用湿漉漉地大眼睛看着陈溱。
陈溱:……
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世界三大错觉:我一定能反杀,他是不是喜欢我以及我可以做救世主。
陈溱早就过了中二期,这时候却再次出现这种幻觉!圣母是种病,得治啊!
小狼开始呜咽,陈溱甚至怀疑这俩人早就互相探过底牌了,不然干什么这么神经病。
“阿栉。”陈溱叫了一声稚乐。
寂静被打破,稚乐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上,陈溱左右为难。
“怎么了兄长?”
“我有点难受。”
稚乐脸色一变:“怎么了,哪里不适?”
云轻也是皱眉。
“我大概早上吃了什么不妥的东西。”陈溱难堪地转过脸。
“云庄主,请问贵府的茅房在哪里?”
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