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青楼之中能闻见如此清新的香气着实是一种享受,建安深深的呼吸,心旷神怡,令他醉酒的头痛都缓解了不少。
女子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全身心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这样看起来,着实不像是一名合格的细作。或者说……并不是细作,更像是一位听到了小道消息任性跑出门想要在家长面前显摆功劳的小姐。
“不知姑娘贵姓?”建安突然问道。
女子思绪被打断,条件反射的交出了底:“免贵姓孟,孟今聆。”
“孟姑娘,”建安在脑袋里面搜索了一圈,依稀记得北方有一世家大族确实姓孟,越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他叹一口气,“孟姑娘,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其实很危险吗?”
孟今聆不解。
女子闺名怎能轻易告知他人,果然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
建安垂下眼帘轻笑了一声,笑音刚落的下一瞬,孟今聆只觉得眼前天地旋转,她跟对方的位置被掉了个,她被按在床上,建安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一手按着她的腕部,一手温柔的掐着她的颈部动脉。
他轻轻柔柔的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在教导孩童道理似的娓娓道来:“孟姑娘,你知道今天错在哪里了吗?”
“你经验不足又易喜形于色,毫无武功却爬上一位醉酒男子的床。实在是太大意了。”
孟今聆的脸因为姿势的变换而完全展露在建安的面前,看起来很是眼熟。
啧,这不停给他斟酒布菜的那位姑娘吗?
那个时候觉得她的行为不合常理,现在想来,估计从一开始便对他心怀鬼胎了。
建安垂着眼睛,握着孟今聆纤细脖子的手慢慢收紧:“孟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在下,你到底有何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