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吧。”燕天禄看看办公室的两个，“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鲍豹看着对面那个一脸不可置信的omega，这好像是，丽媛的老板吧？自首？要是他自首还用费他们那么大劲哈？

方靖看着燕天禄手里的文件，“我，”顿了顿，没说出话来，刚才燕天禄诓他把所有对任林和燕天禄以前公司做的事都承认了，然后把他交给警察？！

“不想说？”燕天禄眨眼，将手上的文件交给鲍豹：“我报案。”

“我建议你最好跟他走，还有缓和的余地。”燕天禄眨眼，“毕竟，在看守所里，omega是有单独保护的特权的。”

如果在里面，还有命活，如果闹大了，方靖没有活路。方靖嘴唇发白，“天禄，我要是进去了，一辈子就毁了。”

“你毁了多少人一辈子？”燕天禄俯身对着方靖道，“尤其是，给我用药，不可饶恕。”

“他说他不会告诉你的。”方靖脸色一白，如果知道燕天禄知道了，今天他不会过来。“他说会一直保密的。”

“他和你说过实话？”燕天禄歪歪头，“你还挺信任他啊。真想不到。”

这句话说完，方靖就不说话了，脸色变成灰白色。

鲍豹看看燕天禄，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适合说出来的事情啊。燕天禄眨眼，“鲍队长，交给你了。”

鲍豹噌的起身，“请跟我来，方经理。”

“那么客气做什么？”燕天禄小声嘀咕了一句，正好让方靖听见。鲍豹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方靖，心里有些怜惜“你还会出来的。”

燕天禄微微皱眉，但是没说什么，等到鲍豹和方靖离开，燕天禄看看在等他命令的齐敏，“叫人都回来上班，歇了大半天，晚上全体加班。”

齐敏点点头，“燕总，咱们还需要演习几次？”

“我希望一次都不用。”燕天禄摇头，笑笑道：“我手里，是真干净。”

齐敏没明白，反正，燕家这父子俩主意大。

方靖被自首后，他们那个利益的圈子里就乱了，方靖知道的太多了，就算有些事他不知道全部，也知道个开始和结束，只要有线索暴露出去，他们谁也逃不了。

鲍豹接到上级命令，将方靖单独看管，对外宣称他身体不好暂时不能接受审问，内里却要抓紧第一时间审问，几乎让局里电脑崩溃的海量证据传过来，来源地的批核编号看的鲍豹和他的局长一阵阵冷汗。

“天神格姥姥”鲍豹擦擦脑门上的汗珠，看着局长，“局长，您说该咋办？”

“审。”

方靖被自首的第三天，燕天禄来到燕凤山的办公室，“董事长，您找我？”

“坐。”燕凤山看看一本正经的儿子，再看看面前的报告，很是欣慰，不过从他那黑脸上看不出来。

“你们这两天那么忙，怎么你也不请假？”燕凤山高深莫测的表情让燕天禄知道，这次他家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纯属想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