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唔!!”钱凯嘴里多了一块面包,罪魁祸首陈洛吐舌看着他,嘴贱没药医的,要是让燕天禄给他找点事儿,足够他受的。
“继续。”燕天禄板着脸,“我还不知道你会背这个。”
“他给我写信的时候,快把诗经背完了。”钟仲渠在一边往钎子上插肉块,悠悠道。钱凯一口面包粘在嗓子眼,看着被转移过来的眼神,清清嗓子站直,整了整袖口,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用他经纪人的话说,就是一脸的上妆表情。
燕天禄几人又去看钟仲渠,看他一脸淡定的把肉块儿插歪,然后看也不看的继续。强迫症的燕天禄看着那个突出来的存在,有点想把他手里那串都撸下来重串。
任林悄没声儿的给钱凯递了杯饮料,钱凯感谢的看了眼任林,喝完后把纸杯背着手放在桌面上。
“你们,什么时候说开的?”陈洛戳戳刚喝完水的钱凯,他还以为钱凯这辈子都不会主动说。
“他要结婚,我要嫁人,这不是正好。”钱凯说着钟仲渠的理由,心里闷闷的。
“什么嘛!”陈洛低声道:“小钟哥告诉我,大钟哥把你的信都用牛皮裹着然后放在樟木箱子里,足足一个行李箱。”
“他们的信件要经过检验,你不是清楚。”燕天禄看看那边被捶的钟仲渠,再看看自己的手,选择放弃。
“清楚是一方面,”钱凯扭头,“但是我想看结婚报告长什么样子啊。而且,他要是——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扭头过度,钱凯看见了正在被捶的大黑脸。
燕天禄闪身,让钱凯过去救驾,拍拍手,太子颠颠的过来,然后绕过燕天禄跑向任林。
“呃,是因为我拿着虾,绝对不是因为别的。”任林举了举手上的东西,他身边坐在轮椅上的邓兴科也点点头。
“邓大哥你这么快就被收服了?”燕天禄笑笑,看着邓兴科。
邓兴科点点头:“小林很会找风向,你知道的,胡海每次都会故意把我放到上风处,但是那样我什么也闻不到。”
“他是为了你好。”燕天禄看看任林,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胡大哥叫我帮忙,因为钟家老大已经在挨揍了。”任林嘿嘿一笑,将刚烤好的没有调味料的虾放在太子面前的瓷盘上,“等等再吃。”
太子揣着爪,两眼直勾勾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