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答应的这么快，如果我问你一些你不想回答的事呢？”燕天禄双手抱臂，看着任林道。

“我想，我的答案代表着的不光是态度。”任林微笑，“你说的，我很善于用条件换取目的。”

“那你先告诉我，方靖为什么针对你？帝豪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燕天禄问出在任林离开前他最大的疑惑，他一直都好奇，任林行事一向谨慎，为什么那天会无知无觉？又为什么会在不久后就暴露了他偷偷引逗太子？以太子和任林的熟稔来看，他们接触的时间不短了。而猫这种生物，只有在被破坏了规律后，才会对人表现出额外的依赖。这些，是任林告诉陈星，那天晚上方靖给自己下药后，燕天禄才想到的。

空气有一段时间的安静。燕天禄看着任林，他似乎在犹豫，又好像是在组织词汇，但是更多的，燕天禄看出任林并不是很抗拒，只是，没有准备好。

“很晚了。”燕天禄开口，手放在身侧。

“那天，我看见你没有意识的被两个人架着，你们去的方向不是你房间，而是另一个。我担心有人对你不利，就拦下了他们。那两人立刻跑走，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想将你和方靖放在一起，方靖当时，似乎是快到发情期了。然后，那个时候alpha的信息素可以，刺激omega发情。后来，方靖暴露后，他怀疑我给你找了个替代品，想让我用那个替代品当公司的交换。以此来得到你的把柄，但是我没同意。剩下的事，你都知道。”任林确实没准备好，一段话说下来，他几次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你是代替方靖的那个人？”燕天禄看着任林，虽然是疑问，但是联合后面的事，他已经可以肯定。方靖的丽媛用来‘说服’不听话艺人的药，他们有所耳闻，但是从未见过。而那天晚上，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也是一个证明。

任林点头，“我当时，身边没有信得过的人，而且，我，有些私心，无论后面会怎样，至少，我不想让别人上你的床。”任林深吸一口气，“后来，我看你全无记忆的样子，我有些放心。”

“我当时全无意识，你，很——你为什么，处理的那么干净？”燕天禄呼吸有些微滞，猜到真相和得知，不是一个概念。燕天禄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他知道那天只要任林，留下，再多一点痕迹，而不光是两道浅浅的划痕，这几年的辛苦和事情有可能就不会发生。

“当时，就算你不会对我有什么恶意的揣测，也不会乐意发生这件事。而我又能怎样？要求你负责？还是借机去恶心你？”任林苦笑，“我宁愿你一辈子记不起来，也不会知道，其实有一瞬间，你知道下面的人是我。”

“是你无意识的那个名字给我了希望，不然，或许我也不会尝试着去再靠近你，也不会着急向你表白。”任林看着燕天禄，那天晚上的疼痛和激烈回到脑海中，包括自己膝行着处理一切，清理，任林当时没有觉得有多痛，因为他当时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