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这个词听起來有点别扭。”顿了一下,苍浩又道:“这个道理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我一直引以为箴言。”
“庞劲东,”
“对,我沒有第二个师父。”苍浩点了一下头:“老雷泽诺夫死后,我再不关心俄美两国发生了什么,正是因为我已经履行好了自己的职责,接下來的政治纷争与我无关。”
k先生叹了一口气:“苍先生是一个聪明人。”
“谢谢夸奖。”苍浩看了一下时间,起身告辞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
k先生立即道:“我送你。”
两个人正要往门外走去,那个柱子一般们不出声的高大黑人突然说话了:“等一下。”
k先生看了一眼这个黑人:“你有事,”
“当然。”这个黑人讲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只是鼻音略有点重:“苍浩你犯了一个错误。”
“哦,”苍浩饶有兴趣的看着黑人:“我哪错了,”
“你不应该把谢尔琴科带來。”黑人一字一顿的道:“如果你沒有把他带來,我们可以当做不存在这个人,但既然我们已经看到他來了,那么就必须做点什么了。”
苍浩呵呵笑了笑:“你要做什么,”
黑人毫不犹豫的道:“把谢尔琴科留下來。”
“你开什么玩笑,”苍浩冷笑一声:“我的兄弟,既然我带來了,就要带回去,”
“恐怕不行。”黑人的态度非常坚决:“这个人对我们很有用。”
k先生对黑人发话了:“我现在不关心谢尔琴科……”
“对不起,k先生。”黑人打断了k先生的话:“这件事由我來做主,”
k先生有些火了:“你有什么资格僭越在我之上,”
黑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打了一个响指。
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掏出两把手枪对准备了k先生。
k先生对这种场面非常意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哗变,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