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廖承豪的性子,听到这话之后应该狠狠挖苦一下苍浩,可是苍浩刚刚才救了自己,廖承豪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无奈,廖承豪叹了一口气,一个劲摇头:“疯了,你真是疯了,”
“你就当我疯了好了,”看了一眼那些廓尔喀雇佣兵的尸体,廖家珺的表情不无骄傲:“今天这场战斗,让我真正意识到当警察的职责所在,我为自己的身份感到骄傲,”
廖承豪有点像个怨男:“那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廖家珺非常惊讶父亲说出这样的话:“你不是挺好的吗,”
“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廖承豪用力一挥手:“因为我打了一辈子仗就不想让你也当炮灰,”
苍浩很小心的走过來:“伯父啊……”
廖承豪一瞪眼睛:“干嘛,”
“我是想说……大家都受伤了,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吧。”苍浩干笑两声:“伯父你也需要休息一下,”
“我不累,为什么休息,”廖承豪的眼睛瞪得更圆了:“你们真以为我老了吗,,”
廖家珺也不管廖承豪再说什么,想起车里准备了医药包,急忙拿出來给刘天生包扎伤口。
苍浩走到一旁,坐到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皱巴巴的烟:“伯父來一根,”
这烟上面粘着许多血迹,勉强还能抽上两口,廖承豪倒也不嫌弃:“谢谢了……”
点上烟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廖承豪长呼了一口气:“我这一辈子就很叛逆,沒想到生了个女儿也叛逆……”
“要不怎么是你女儿呢。”笑了笑,苍浩问道:“伯父你是怎么來的,”
“我留在国内,就是怕她遇到麻烦,但这丫头什么都不跟我说……”廖承豪说着,一个劲的摇头:“她來笔架山也不告诉我,我给她打电话打不通,后來查了一下发现她手机信号最后出现在笔架山,然后我就跟过來了。”
苍浩又问:“你什么时间过來的,”
廖承豪说了一个时间,苍浩大致估算了一下,发现刚好就是自己这一行从笔架山下來,被红魔集团的简易装甲车给包围住。
算起來,从廖承豪意识到廖家珺可能出事,到出现在这个地方,沒过去多少时间。
苍浩都有点惊讶,不管廖承豪之前在什么地方,能用这么短时间赶到笔架山,这速度都够惊人的了。
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沒当爹的人,体会不到这种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