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行人愣住了:“我……”
“我们华夏人把你这种行为称作为虎作伥,从心理学來说这是一种病,,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爱上了你的迫害者,甚至不能离开这个迫害者……”耸耸肩膀,苍浩又道:“你个人变态受虐是你的选择,但你无权要求别人给你陪葬,”
“别废话了,”帕里诺上尉掏出手枪,抵在了那个行人的额头上:“跟死人讲什么道理,”
那个行人沒有理会帕里诺上尉,而是看着苍浩深深的一笑:“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些,”
枪声响了,子弹穿过那个行人的脑袋,射在了人行道上。
帕里诺上尉收起枪,把苍浩从地上扶起來,硕大的胸脯紧紧贴着苍浩的肋部:“你沒事吧,”
“沒事……”苍浩无力的笑了笑:“送我回家……”
苍浩根本沒心思管孟阳龙那边如何,回到自己家后,让兄弟们绑自己包扎了伤口,双腿平放在沙发上休息。
不过,孟阳龙却沒忘记苍浩,很快打來电话:“你去哪了,”
“我去追那个人了……”苍浩耸耸肩膀:“结果我受伤了,现在需要养伤,暂时你别找我了,”
“我让人跟上去,发现了尸体,你把他们全灭了,”
“抱歉我沒手下留情,”
“全杀了也好,不过……”孟阳龙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应该留个活口好好审问一下,”
“沒什么可问的了,搞清楚了,这些人都是契卡,”
“是吗。”孟阳龙似乎不关心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反而提起另外一件事:“我的手下在现场发现了六具尸体,其中有一个就是袭击楚科维奇的凶手。另外还有五个狙击手,他们分布在不同的地方,彼此距离也非常远,却几乎是同一时间被杀的。”
“我知道。”
“你当然知道,我是要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不是我自己。”苍浩不无得意的笑了:“别忘了我有兄弟。”
“看來我信任你是沒错的。”
“话说楚科维奇怎么样了,”
“就像你说的一样,果然是芥子毒剂,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溃烂了……”孟阳龙摇摇头,无奈的道:“我正让人全力抢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
“我看他是死定了,你有什么要问的,还是抓紧审吧,”
“审什么审,,”孟阳龙气呼呼的道:“他现在是深度昏迷,已经送进了icu,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來,我真想钻到他脑子里,弄清楚他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