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寒江止一离开,他又立刻恢复正常。
种种迹象结合在一起,就只有一个可能:靠近寒江止会诱发热毒,而与寒江止直接接触,会硬!
得出这个可怕结论,周炽黎浑身一凛:既觉得惊世骇俗,又觉得匪夷所思,细思恐极。
“咚咚——”
门从外面被敲响,寒江止的声音传了进来,“你还好么?”
周炽黎平静了一下心情,回答,“很好,我很快就能出来。”
门外安静了片刻,寒江止轻道了一声,“嗯”,然后推门而入,
……握草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应该等他洗完再进来吗!
幸好没脱衣服,否则非被看光了。
寒江止把衣服搭在屏风上,看着周炽黎问道,“你很怕我?”
周炽黎心想:那可不,一靠近你我就发情,你简直是人形春药,你说我怕不怕。
可他又不敢让寒江止知道真相,于是笑着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怕你。”
寒江止微微颔首,道:“早些休息。”
周炽黎问,“那你呢?”
寒江止步入一旁的小隔间,从翠竹色的书橱里选了本书,在书案前坐下,“看书。”
那岂不是要共处一室?周炽黎心中警报拉起。
寒江止翻开书本,想了想,解释道,“这里只有一张床,你去睡,我看书。”
那怎么行?周炽黎三两下擦干身体,换上了寒江止准备的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你主我宾,哪儿有宾客睡觉,主人熬夜的道理。我现在真的已经没事了,这就告辞,多谢你的招待。”
寒江止把书放下,注视着周炽黎,眸色清冷,“你为何如此着急离开?”
被道破心中所想,周炽黎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是着急,只是觉得你对我这么好,因为我的缘故,你甚至无法安寝,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经过今晚的相处,他知道寒江止其实是面冷心热的人,但他现在不得不走,与寒江止说话的这几分钟里,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又有升高的趋势,再待下去,肯定又要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