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宇文邕的圣旨便传到了胡秉纯手中,胡秉纯得到宇文邕的首肯,欣喜异常,“太好了,皇上这次终于同意了我的意见”。
“皇上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明君,自然能够判定,既然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准许,天气又开始转凉,将士们也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早就想打仗了,我们择日早些行动吧”。
“好,杨大哥,依照计划,你率领杨家军大张旗鼓沿黄河攻洛阳,我则悄悄率军直抵平阳”。
“今日你我兄弟痛饮,明日一早出征”。
于是胡秉纯和杨坚在帐中设宴,邀请杨家军将领和范存礼、刘琦等胡秉纯所部将领一起欢饮,杨坚举杯对胡秉纯说道,“秉纯,明日一别,你我兄弟恐怕又要许久才能见面了”。
“杨大哥此去洛阳,途中必定面临诸多困难,一定要保重,今日我们饮下这最后一杯酒,等得胜归来,我在轻衣巷设宴,邀上你和伽罗一起喝个痛快”。
杨坚和胡秉纯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元芷和独孤伽罗则坐在一起。
“伽罗,明日你就随杨大哥一起走了,咱们姐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不过我一定会天天替你们祈福,祈求上天保佑的”。
“谢谢你,元芷,我相信咱们姐妹很快就能相见的,只可惜我们能做的有限,不能帮上他们许多忙,不过照顾他们饮食起居让他们能够安心指挥作战还是可以的”。
酒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很快结束,杨坚和胡秉纯各自回营,很早睡下,第二日天边刚亮,杨坚便和独孤伽罗一起带领杨家军启程,胡秉纯也依照先前所探路线启程。
杨坚打出了杨家军和胡秉纯两人的共同旗号,一路大张旗鼓沿途攻城掠地,消息很快传到了邺城,韩长兴和高延宗立即向高纬禀告,高纬听闻周军又打了过来,十分气愤。
“这次周军是何人统军?宇文邕不是早就已经回长安了吗?”
高延宗奏道,“据前线传来消息,周军所打的旗号是隋国公杨坚和匡侯胡秉纯”。
高纬一听胡秉纯的名字,顿时火冒三丈,“岂有此理,这个胡秉纯还真是阴魂不散,他身为齐人,却投靠周国,替宇文邕卖命,朕没有找他,他却三番五次与朕作对,就连大将军也是死在他手上,等朕捉住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你们诸位,有何人愿意领兵前去御敌,将胡秉纯和杨坚给朕捉到邺城来?”
韩长兴面对高纬和穆提婆这样的君臣实在无可奈何,忧心忡忡地离开,出宫碰到高延宗,高延宗见他一脸忧心,忙上前问道,“大司马,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长兴长叹了一口气,“齐国国运江河日下,国不久矣”。
高延宗不知韩长兴所指,一头雾水,再准备详问,韩长兴却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开。
宇文邕托着病体回到长安,经过宫中御医的细心诊治照看,很快便恢复如初,胡秉纯和杨坚没有回来,元芷和独孤伽罗都十分担心前方情况,便去求见宇文邕。
宇文邕知道他们急于知道胡秉纯和杨坚情况,将她们召见宫中。
“元芷姑娘,伽罗,你们都来呐?朕知道你们是想打听匡侯和隋国公情况,你们放心吧,他们如今退守边境,正在准备再次反攻之事,你们大可放心”。
“皇上,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长安?”独孤伽罗忍不住上前问道。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而且两国交战,胜败难以预料,这个问题朕还真是没有办法回答你们,不过你们放心,齐国如今江河日下,根本不是我们大周对手,匡侯和隋国公一定能够顺利攻入邺城”。
“皇上,元芷有一不情之请,我想去边境!”
“皇上,我也要去边境,请皇上允许!”
宇文邕颇为惊讶,“这怎么行?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与齐军交战,朕知道你们思念心切,伽罗与隋国公更是新婚不久,可你们去边境不但不方便,更是十分危险之事,会让他们分心的”。
“皇上放心,我和伽罗的武功不在一般士卒之下,一般的齐兵根本伤不到我们”。
元芷和独孤伽罗一再请求,宇文邕无奈,只好答应,“那行吧,我让薛统领挑选几个羽林军护送你们前去”。
“多谢皇上恩典”,元芷和独孤伽罗都齐身拜道。
元芷和独孤伽罗思君心切,昼夜兼程,很快便赶到了边境,胡秉纯和杨坚在此地突然见到二人,无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