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洋与谢攸两个人你追我赶,距离越来越近,好几次刘江洋的手已经抓到了马车的一角,谢攸情急之下让后面一辆马车停下来挡住刘江洋的去路,于是后面一辆马车突然停下来横在道路中间,刘江洋急忙拉住缰绳差点被自己坐下马匹掀翻在地上。
刘江洋停下之后,后面四人也跟着紧急停下,眼见另外一辆却加快远去,而三个大箱子都在那辆马车里面放着,来不及与停在中间马车里的人纠缠,后面三人同时下马恶狠狠地冲上马车把里面两人给强行拉拽出来一通狠揍,丢弃在一边,然后搬开马车继续上马追去。
刘江洋继续往前跑了一程路,突然发现不远处跑来一群人,心中不禁大喜,因为来人正是刚刚自己为了以防万一打起来而让人去县衙里搬的救兵,自己一下子便有几十个人帮忙,根本不惧后面区区几个人的追兵,索性不再逃跑。
“停下来,不跑了!”谢攸虽然一直是坐在马车里面,可仍然被后面的人追得气喘吁吁。而自己在敷西县还从未被人追着如此跑过,因此更是恼怒,眼看自己的帮手来了,便再不惧怕,而自己在逃跑的路上从心底里所泛起的计划也开始冒上头来。
“谢公子,后面的人又快追上来了,我们怎么不跑了?”
“你没看到我们的救兵到了吗?还跑什么跑,我谢攸何曾在敷西被人追着这样狼狈地跑过,待会儿你记住了,若他们真是宇文护的人,那摆在我们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就是杀了他们,要不然等宇文护知道我们肯定没命!”
谢攸身边那人听了之后有些害怕,“要真是大冢宰的人我们杀了他还有活路吗,要是现在道歉把东西归还最多也就把我们痛打一番,我们没有官职,也不会被流放,权当是误会罢了,可要是杀了他们···”,那人心虚地望谢攸,可谢攸的表情却十分坚定,更重要的是对于已经唾手可得的东西,他怎么愿意就这样轻易地拱手送给别人。
“听本公子的咱们不但能够活命还能够发财,要是不听本公子的那你就只有把头伸出去让别人砍的份了!”
“好,我听谢公子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刘江洋见刘管家火急火燎地跑进来,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嗖的一下把屁股从凳子上移开,“怎么了?快说!”
“不好了,少爷,有人打晕了我们的人然后驾着马车跑了!”刘管家急得连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啊!”刘江洋只觉脑袋嗡嗡嗡的有些晕,使劲地摇了摇头,带着刘管家和另外五个人一起追出了门,刚出门斜眼往被打晕在地的两人瞟了一眼,发现两人周围还放在酒壶和菜盘,心中已经料想了大半,但现在也不是惩罚他们的时候,谢攸驾着马车正往远处跑,刘江洋指着他们大喊道,“站住,什么人?别跑!”
追了几步又赶紧跑了回来,“上马”,解开拴着的几匹马,爬了上去,可系在那里的只有五匹马,剩下的两人只有傻愣愣地在那里站着。
“你们两个快点跟上来!”说完拍马追赶而去,那两人却依旧愣在那里。
“我们没有马怎么追上去啊?”
“别磨蹭了,要是追不回来马车我们都得没命!”
两人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才紧跟着追了上去。
谢攸得了这意外之财,在马车上高兴地手舞足蹈,“这次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大白天的居然得了这么多财宝,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啊!”谢攸沉浸在欣喜之中,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而且居然如此轻易便让他们得手。
“谢公子,还是你厉害,居然能够察觉到这马车里的东西如此值钱,我们可是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