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相同的铜钱有两枚!
洛南再次伸手,闪电般地扣住司马诚右手的手腕:“这次在右手上!”
司马诚不得以张开手掌,那枚秦半两钱果然静静地躺在他右手的掌心。
司马诚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他脸色铁青地看向牵狗的仆人。
那仆人胖嘟嘟的,脸上带着呆傻的笑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一个声音告诉司马诚:算了吧,就算赖账,也没人敢说你什么。
另一个声音则说:你是司马诚,骄傲的司马诚,愿赌服输,就算是要吃狗-屎也得吃得津津有味!
司马诚艰难挪动双腿,一步步走向牵狗的仆人,强忍着恶心,凑上去在仆人脸上舔了一口。那味蕾感受到的粗糙、带着咸腥味的口感,让他不敢回味!只怕以后回想起来都会做噩梦!
“再来!”司马诚恶狠狠地说。
洛南懒洋洋地说:“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对赌的?”
“赌我的车!赌我的别墅!”司马诚疯狂地叫道。
“可惜,我对你的车和别墅都不感兴趣。”洛南轻轻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洛南瞥了一眼司马诚:“这样吧,如果你再输了,以后就不准和杜真真见面,任何有杜真真在的场合,你都退避三舍。”
杜真真瞬间小脸一红。
司马诚愣住了。他追求杜真真,是家里人的要求,他那担任省高院院长的父亲希望能制造一个权力和财富的强势结合。
如果答应了洛南的赌注,输了的话,他无疑将被父亲狠狠责骂。
可是如果不答应……洛南就不会再和他赌,不会再给他挽回颜面的机会。
他看看四周。每个人都在笑着,有人笑得含蓄,有人笑得前俯后仰,这个时候没人尊重他,没人想到他在圈子里的地位、想到他那担任高官的父亲,在大家眼中,他就是一个小丑,连续两次输给洛南。
不行,必须得扳回一城!司马诚下了决心,重重地点头:“好!”
“这次怎么赌?还是猜铜钱在哪只手吗?”
“不了!”司马诚已经对自己的手法没有信心,“换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