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刚才他们有意无意的试探让她有了足够的时间想起一个有头有尾的圆满故事。说起来,还是系统提供的资料给了她灵感呢。
“我,我的确也是它们中的一员。”
翠花低下头,两只僵硬青白的手交叉握在一起,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众人的反应。
泰莉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拉住了翠花的手。
“你和他们完全不一样,他们杀人,你却一次又一次地救了我。”
泰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向吉尔和佩顿。
让她失望的是,这两个人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直勾勾地盯着翠花,眼神充满警惕。
泰莉想了一会,打定了主意。她放下录像机,伸出双手费力地脱下了翠花的帽子。由于沾了太多的血,翠花的长头发被干涸的血污乱七八糟地粘在了帽子里。
泰莉好不容易帮翠花脱下了两层帽子。
“你们看,她根本不是外面那些……”
泰莉一回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翠花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身上到处是干涸的血污,说她不像街上的那些活死人,实在是有些违心了。
“我也是他们的一个实验品,只不过,我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翠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地干涩。
“不是,你不是。你是奥斯本先生的……”
佩顿拉住了泰莉。
“听她说下去。”
他“咔嗒”一声给枪上了保险。
“我得了一种查不出病理的怪病,人人都躲着我,骂我怎么还没有死。走投无路的姐姐却怎么也不愿放弃我,因此擅自偷偷地把我送到了保护伞公司。”
翠花假装没有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她注意到,一提到保护伞公司,他们三个人的表情十分地复杂,大概是回忆起了刚刚在梅门大桥那里,保护伞公司滥杀平民的情景了吧。
不知道揭开保护伞公司的真面目之后,这些人会是怎样的震惊?
“保护伞公司到处宣扬他们正在启动一项新的医疗计划,针对的就是那些被世界各大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我姐姐她病急乱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