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黑色的商务车里

林婉婉靠在车后座上，双眸紧闭，旁边有人伸出手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揉着太阳穴，边揉还边埋怨：“不是给你说了少喝点酒，你这头疼又不是一两天的，还喝这么多酒。”

“你少说一句会死啊！”大概是被念叨得犯烦了，林婉婉终于睁开了眼，一脸不悦的看着身旁的经纪人张茹。

“抱歉，茹姐，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我……”

“林意帆没签那项目？”张茹一点都不介意林婉婉刚才的那声怒怼，收回手拿过一旁的保温杯倒了一杯醒酒汤给林婉婉。

“实际上他没接也有没接的好处，这个项目是大制作，他如果能够和你一起参演，趁着热度炒一炒，你的地位是能往上再涨一涨。但是你想想，林意帆比你出道早，虽然近几年在荧幕上活动的并不多，但以他团队的能力和在圈内的影响力，这个项目你想拿下一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他不参加，你拿下一番，你的片酬自然会水涨船高，只要这个项目不出现什么大问题，你的影响力还是会再往上提一提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茹姐，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在乎这些，今天影响我心情的也不是林意帆签没签约。”林婉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茹姐，你知道吗，林意帆签约了一个新的艺人，就是那个我之前叫公司对接过的那个女歌手。”

“杨苏？”张茹心里一颤，总觉得有什么不妙。

“对，就是她杨苏，茹姐，她比照片中的更像暖心，虽然风格、习惯等等都和暖心的不一样，但她的脸，她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感觉，真的和暖心好像。“眼眶微红，林婉婉低着头，不让自己的眼泪被别人窥探。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就觉得她是暖心，但我知道的，她不是，她怎么可能是暖心，暖心她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茹姐，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我真的……”

“我知道。”张茹伸手拍了拍林婉婉的后背，轻声安慰：“婉婉，我知道暖心的去世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会不会太敏感了，如果她真的像暖心的话，不可能到现在还不被媒体爆出来，毕竟这些年有好多特意模仿暖心的人，都被……”

“不，她不一样。”林婉婉摇了摇头，并未有将后面的一句话说出来。

杨苏，更像早期的袁暖心，只有和袁暖心认识多年的人，只有见证了袁暖心这些年努力的人，才会知道，那人的眼睛，和袁暖心有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