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杨志成在家的时候,保姆还表现得恭恭敬敬,没想到人前脚一走,后脚性格就暴露无遗。
杨乐抬眼嗤笑道:“我怎么听出了狗仗人势的味道?”
女人愣了一下,转眼叉腰反驳。
“你骂谁呢?!谁是狗?你才是狗!在这里赖吃赖喝的狗!”女人声音越发尖酸刻薄,恨不得踩在杨乐的头顶上。
杨乐心里觉得好笑,又不禁想,还好自己当年选择了住校,毕业后自己找了个房子住下。否则在这个家得受多少这样的脸色。
“从今天起,你大可不用来这里了,省的玷污了空气。”杨乐冷笑着转身去冰箱找东西自己做饭。
没走两步就被一把拽住,保姆气冲冲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许夫人的亲戚,你呢?就是一个有爹生没爹疼的野孩子,活该没人要,病死你得了。”
杨乐此刻身体本就不好,偏偏保姆伸手使劲一推。
一个没站稳,膝盖一下碰到椅子上,杨乐浑身颤畏了一下,后背疼得瞬间生出一层冷汗,忍着膝盖的酸疼回头看向保姆。
看着保姆一脸轻蔑的模样,杨乐一把揪住对方的手腕,嗤笑道:“许夫人?你瞎了还是聋了?我就算再落魄,也是杨志成的亲儿子,她呢?进门了么?儿子都八岁了吧?这叫情妇,非要我讲出来你才懂吗?”
“你!!!”保姆呲牙瞪着她。
从大学开始就在外面租房子住,等到赚了第一笔钱,给房子付了首付,直到后面生活变得越来越滋润。杨乐从来不觉得拿杨志成的钱顺理成章,平日走出去说是杨志成的儿子也没几个人会相信。
可总有一些人,你越是想后退半步,他就越是咄咄逼人。
杨乐冷笑,拽着保姆立马推出了别墅的门,保姆跌下楼梯踉跄了几步,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杨乐的所作所为。
手指在半空中颤抖地指了指,怒道:“我要把你说的话告诉老爷夫人!”
杨乐站在顶层俯视着衣衫凌乱的保姆,对她的话嗤之以鼻:“要告随便告,怂了算我输。”
杨乐拍了拍手,随后看向堵在别墅外的几个保镖,命令道:“把她弄出去,远远的,省的丢人现眼。”
说完杨乐“嘭”的一声关上了门,此刻浑身又酸又软已经没有任何精力,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会儿,杨乐起身去厨房做饭。
家里还有一些剩饭,杨乐刷干净锅放在灶台热好油,单手将鸡蛋打进锅里,油锅里蹦出几个油星子刚好炸在杨乐的手背,杨乐皱眉揉了揉被烫红的手背,待凝固后放入冷饭。
在蛋炒饭里加了盐,杨乐端起起锅,直接将饭倒入盘子里,谈不上好吃,不饿着就成了。
整个别墅里此刻就他一个人,耳根子清净果然多了。
许沐晴说是要给杨志成打电话请医生,而现在已经近下午了,听那保姆的口气,今晚两人估计是见不着人。
请医生的事恐怕早就抛在脑后了吧,杨乐自然不指望许沐晴突然良心发现想起了生病的她。
估计保姆能这么嘚瑟,都是经过她的允许,不然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
杨乐在客厅翻腾了一会儿,最终找到一盒感冒灵颗粒,兑了两包喝下去后就躺回去睡觉。
晚上杨乐醒过来了一趟,吃了一些药又睡下去了。
半夜胃里突然犯恶心,杨乐从床上爬起来就跑到卫生间一阵呕吐,吐出来的多是酸水,夹杂着中午吃过的蛋炒饭。
几声呕吐几乎是撕心裂肺,伴随着重重的咳嗽。额头上夹杂着一层薄薄的虚汗,整个人一时间被抽去了精气神,杨乐无力的靠在马桶边喘气。
马桶冲了水,杨乐虚弱的靠在卫生间。脱掉衣服准备将自己的一身虚汗洗掉,花洒开了半天,硬是没有热水,浑身霎时间被冰水浸得冰凉。
杨乐咬牙穿上浴袍到外面一看,热水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了。杨乐腹诽,人要是倒霉起来,真无fuck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