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你比我小三个月,应该你叫我哥。”
“……”
两人又来到了鼎域,很快,秦越就知道是吃哪家大户了,尽管周炎也有鼎域的会员卡,但是在他老子的管控下,是绝对不敢如此挥金如土的,而剩下的不就那几位么,周炎都敢开玩笑的,想想就知道是谁?
邓睿见两人走进来,头上的青筋一抖,心里直犯怵,昨天还好,这次加上周炎,自己一定得严加防范,别让不长眼的人靠近他们。
秦越自知理亏,见邓睿第一句话就说:“邓哥,昨天是我的不是,待会儿一定到邓哥面前自罚三杯。”
这个罚邓睿怎么敢认,忙不迭的说道:“秦少这样说就见外了,上次是我们疏于防范,让不长眼的人冒犯了几位,要说罚也是该我罚才对。”
“对啊,小越,是单风那小子自己不长眼!往枪口上撞,邓哥,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泼冷水也得把我泼醒了我就不信我治不了那些人!”昨天周炎喝醉了,今天得到消息,当时就要来鼎域堵人,不过想想,单风那小子估计是再也不敢进鼎域大门了。
想到这儿,周炎总算心情好了一些,单风那小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你也别想太多了,就算你不出手,单风那咸猪手动了欧阳巧巧,你想以那个疯子的脾气,能够轻而易举地放过他么?"
"你说?谁是疯子?”欧阳云飞斜靠在包厢的门边,笑得很妖孽,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危险。
周炎闭了嘴,拉着秦越闹道:“我就不信灌不醉你!上次那纯属我心情不好失误,来来来,今晚不把你喝趴下,我周炎两个字倒过来写。”
只是,周炎和秦越谁也没有喝趴下,倒是欧阳云飞一杯接着一杯把自己给灌醉了。上辈子秦越尽管与欧阳云飞打过几次交道,但没有太深的交情,如果说陆年是冷面冷心,不擅长交际的话,那这个人就是太擅长了,他脸上总是挂着邪笑,给别人一种很不正经的感觉,但自己一看有带着一股狐狸一般的狡黠。
哪怕有人在公共场合冒犯了他,他也很少翻脸,保持着微笑,但用不了多久,那些冒犯他的人总会出各种各样的危险,从天而降的那种。渐渐地,秦越知道了,这人就是一只比狼还可怕的狐狸,至少狼你还会知晓它何时发怒了,然而狐狸隐藏得太好,反而更危险,到后来,除了抹不开面子的交际之外,秦越也鲜少与他打交道了。
欧阳云飞喝到最后连站都站不稳了,还使劲地拍打着桌上的铃嚷着让邓睿送酒进来,尽管他每次拍铃都会拍空。
周炎无奈,头疼的把那人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把人架了起来,欧阳云飞喝迷糊了,但脸对脸,眼对眼,他还是认出了周炎,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啵了一口,大着舌头说:
“宝……呗,咱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