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白陈却只是感觉到自己被人咬了口,唇上传来一点刺痛,可是这点刺痛却根本就不疼,就跟被碰了一下差不多,白陈微抬眼,他的眼中布满了情|动与迷乱,他感觉到浑身都很热,而当他发现他与陆天渊的距离原来只有五厘米时,他瞬间呼吸骤乱起来,他看着眼前的陆天渊,艰难道:“你、你离我远点儿。”这样离自己近,自己感觉好热。可陆天渊却只是在听到这话后,眼神暗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可陆天渊却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凑得更近。
白陈闻到那成熟的男人气息,他更加地感觉到浑身灼|热起来,而这时,他们的鼻息则交|缠在一起,那气息有时会喷到白陈的脖颈上,让白陈时不时能够感觉到脖颈传来阵阵的痒意,当陆天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时,白陈更是忍不住低吟了声,“唔!……”而见到这样的白陈,陆天渊的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到了白陈那微微敞开,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精致锁骨上,只见上面有着许多昨晚自己留下的草莓。一见到这些痕迹,陆天渊也感觉到动|情起来,可是他却没有急得压倒白陈,而只是轻轻地舔|了下白陈的薄唇,随后,发出低沉而又异常性|感的嗓音,“小迷糊,我可是最爱你了。”
“是吗?”可一听到这话,小迷糊却瞬间像是清|醒过来般,他摆出一张冷漠脸,他冷冷道:“也不知道是谁,说我离开后,就会找个替身的?”
“谁说了这等话?”陆天渊见到如此模样的白陈,便知道白陈吃醋吃大发了,可见到这样吃醋的白陈,他却一点也不感觉到讨厌,相反,他觉得这模样的白陈可爱极了,他甚至恨不得天天让白陈吃醋,因为,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再怕白陈会离开他,会怕白陈会突然有一天消失,他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他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如此害怕白陈离开,可是他知道,他想要和白陈一生一世。所以,他只是轻轻地抱着白陈,低笑道:“白陈,你得知道,若是你不见了,这人|世|间里也就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了。”一听到这话,白陈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伸手勾住了陆天渊的脖子,他微挑眉,轻笑道:“你不怪我骗你?毕竟我的真名可不叫白陈,而且,我当年可是还惦记着你的未婚妻,想要跟你未婚妻过呢。”
一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个个都倒吸一口气。本来他们就已经为白陈竟然打了boss一巴掌后,竟然没有被灭,而感觉到震|惊不已,心道:也许这个人真的是得到了boss的宠爱。可如今见到白陈竟敢说这等话,他们的眼中却个个都浮现了怜悯与同情。他们其中不乏许多是天之骄子,可哪怕如此,他们却也只能在boss的手底下干活,不仅是因为他们认为boss是个值得追随的人,更是因为,他们的boss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臣服于他的人,boss都会一一铲除掉。要么是曝光丑事,要么是踩住弱点,要么是……总而言之,没有一个人是一张干净的白纸,所以想要对付起来,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个个却都知道,他们家的陆天渊很厌恶一个人,却偏生没有把那个人给弄死,只是让那个人生不如死,那就是他们boss曾经的未婚妻——谢云达。
众人们:谁不知道boss的未婚妻曾经欲红杏出墙,嫁给别人?但凡是提到过这未婚妻的人,都不曾落到一个好下场。
毕竟这未婚妻何尝不是boss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就在人们认为boss会把这个完全没有眼力劲儿,不识相的白陈给弄死时,却只见陆天渊一口咬住了白陈的脖颈,咬牙切齿地说:“小迷糊,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提起这个女人,就是想要让我吃醋,对不对?”
“……”鬼想要让你吃醋,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是你的情敌啊情敌,是曾经遐想过你妻子的人啊,所以你不该这般对我,你该对我凶|残点,譬如,直接将我就地正|法,好好地报复回来,不该说那么多话。
白陈:啊,我怎么会那么伟大?!每次都快要被自己的伟大给感动到了。这世上,还有谁像我这般好的情敌?牺牲自我,只为了让此人发|泄心中的仇|恨?啊,这个人肯定很快就会将我就地正|法。
系统:……宿主,在说自己伟大之前,请把那兴|奋的语调改一下,谢谢。
“你就是故意的,你个小坏蛋。”陆天渊轻轻地掐了下白陈的腰,让白陈感觉到浑身酥|软起来,随后,瘫坐在陆天渊的怀里,陆天渊毫不犹豫地将白陈给抱起来,随后,用危险的眼神望向白陈,他像是压抑住许多|情绪般,发出沙哑到了极点的嗓音,“你个小坏蛋,你可知道,我忍得多么辛苦,才没有想要再把你给就地正|法?”
“哦?原来我是小坏蛋?”白陈却只是挑眉起来,他勾住了陆天渊的脖子,轻笑道:“好吧,既然你说我是小坏蛋,那我就是小坏蛋。”白陈突然凑到了陆天渊的耳畔,他低笑道:“可就算我是小坏蛋,你还不是一样地爱我爱得无法自拔吗?”
白陈:就算我是真的小坏蛋,陛下还不是一样地爱我爱得癫狂不已吗?还不是一样地没有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吗?
系统:……我为陛下和这位陆天渊点蜡烛,为他们被猪拱了默哀两秒,抹两滴鳄鱼泪。
而听到白陈这般说,陆天渊的眼神却瞬间变得更加危险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将白陈给推到冰冷的墙上,直接扑了上去,就在白陈以为他要将自己给就地正|法,狂|吻自己时,却只见他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他用他那因为长期用枪而布满老茧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白陈感觉到阵阵酥|麻传来,让他瞬间浑身无力起来,只能瘫|软地坐在陆天渊的身上,可是陆天渊见到这样的白陈,眼神倏地幽暗下来,不仅没有收手,只是加倍地抚|摸|着白陈,看着白陈那向来清明的双眼渐渐地沾染上一丝□□,听着那微微喘气的声音,不仅没有罢休,相反还变本加厉,直到白陈实在是受|不|了|了,在他怀里乱扭|动,他才在白陈的耳畔发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白陈,你不是那位喜欢着那个女人的人。”说到喜欢二字,陆天渊咬得异常地重,他似乎很是咬牙切齿,他似乎很嫉妒那个女人能得到白陈的喜欢。
见到这般吃醋不已的陆天渊,白陈却只是淡淡地扫了眼周围,却见周围的人们此刻已经下巴都合不拢了。
白陈:他们需要这么夸张吗?我的魅力确实是无穷无尽,可是也不值得他们如此地爱我吧?
系统:……你想得可真美,他们可不是爱你,他们只是想不通好好的陆天渊,怎么就被你这头猪给拱了而已?
白陈:你张口闭口就是猪,小心日后我手一抖,把你变成猪。
系统:……好吧,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是猪,可是我真的……无法想通为何陆天渊会被猪拱啊!
白陈懒得搭理系统,他只是看着陆天渊,本来想要吻上去,却在想到了什么时,突然微半合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一把掐住陆天渊的脖子,就像最初见到陆天渊般,被陆天渊那般掐住,他边掐着,边轻声道:“我可是听说了,你现在已经成了赫赫有名的陆天渊了,就算没了我,你还不是一样地可以去找别人?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深情。”
可他这般作死地说这话,却让陆天渊深邃的眼眸更加幽暗下来,望向白陈的眼神异常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