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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贾琏糊涂,竟然没有看清赖大狼子野心,等他有所察觉,自己已经身陷囹圄。

这辈子不会了。

贾琏吩咐兴儿:“如今你辛苦些,继续盯着赖家,最好半年之内把赖家的所有资产,包括田庄,铺面,以及房产查证明白,你若是没有相熟之人,可去跟后廊上芸二爷商议,打听消息他比你有办法。”

兴儿愕然:“芸二爷?”

芸二爷这人长得清清秀秀,年岁又小,手无缚鸡之力,打听消息免不得要跟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那种地方复杂得很,芸二爷能应对得了?

贾琏见他疑惑,挑眉哂笑:“你可别瞧不起他,芸儿舅父是个药材商人,芸儿从小跟他舅舅混迹在买卖场中,许多人都跟他混得烂熟成了朋友,他年纪幼小,别人也不会特特留意他,正好方便打探消息。”

兴儿恍然大悟:“我说呢,先头二爷怎的把监视何三周瑞的事情交给芸二爷,却是这般,小的眼拙了。”

你这蠢材敢比你二爷聪明?

贾琏冷笑之余又慎重吩咐道:“告诉招儿,切记盯紧周瑞与冷子兴,咱们与他们有杀妻杀母之恨,可谓你死我活,咱们不能死,只好委屈他们了。”

“小的省的。”兴儿点头,自去安排行事不提。

贾琏这里回得家去,心头恨恨,咬牙追问凤姐:“可是你手底下这一班子小丫头是如何挑来的?“

凤姐闻言甚是狐疑:“我哪儿知道啊,左不过是赖大家里林之孝家来几个挑进来的,也不进内室,只在二门传话的,怎么,这里面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贾琏恨恨一捶案几:“你道那日咱们因何功亏一篑,被老太太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