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竟然不吃肉了?
这不是二爷的性子啊?
平儿也觉得贾琏来得蹊跷,风花雪月的公子忽然改弦更张不探花了,真真叫人不适应呢!
贾琏瞧着这主仆两个暧昧神情甚是尴尬,这扳正形象非一日之功,慢慢来吧。
“嗨,我听着屋里鸦雀不闻,只当你们服侍老太太去了。”
凤姐头重脚轻直犯晕,却想起身招抚贾琏。
贾琏却有心俯就,自己爬上去挨着凤姐枕上歪着:“歇着吧,我们躺着说说话。”
凤姐知道贾琏性子,无事不献殷勤,眼眸儿半睁半闭,只觉得眼饧骨软:“那二爷躺着吧。”
这会子说话她是没力气了。
贾琏瞧着凤姐这般直皱眉:“这是怎么的?这么困乏?”
平儿轻轻皱眉:“好几日了,都这样,奶奶只是喊累,我说让奶奶请太医瞧瞧,奶奶又不肯。”
贾琏心头一跳,难道有喜了,又觉得不对,哪有那么快,昨日刚睡她一回,今日就有了呢?忽然想起巧姐儿生日是乞巧节,自先红了脸。
细思前事,凤姐却是有个气血虚的毛病,累着了就会面皮发黄,浑身酸软,也正是因此,掉了几个成型哥儿。
贾琏心情顿时沉重了,若非如此,自己上一辈子何至绝嗣。
思及此,贾琏不由自主叹好几口气。
凤姐被他这般长吁短叹一扰,也睡不宁了,想着晚上还要去陪老太太消食儿,索性打起精神起身,让平儿替她梳头,一双水眸瞟着贾琏:“二爷莫不是有事儿?”
贾琏又是一声叹,故意期期艾艾:“本来是有事儿,唉!不说啦。”
凤姐蓦地想起迎春,以为贾琏又要排揎自己,哈的一声笑:“什么本来有事儿,二爷有事儿只管说,咱们皮儿糙呢。”
“没事儿,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