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凤姐已经嫁进来,贾琏也不能就无故休妻。
好在,两辈子合起来算,凤姐对自己从没做过狠毒之事。
再者,贾琏想着上一世的结果,一家子都没得个好,凤姐也死了,可见二房王氏并未厚待她,想来也是被欺骗了,委实也算个可怜人。
再看凤姐如如今相貌正盛,粉面桃腮丹凤眼,樱桃小嘴儿柳叶眉,煞是动人,心里也没那么厌恶凤姐了。
贾琏一闭眼,罢了,过去事情随风散吧,看看今后凤姐如何作为再论罢。
凤姐这里笑吟吟的把贾琏往屋里迎:“二爷在外奔波辛苦了,才我还跟平儿说了,怕二爷读书累着了,要炖些汤水替二爷补一补。”
贾琏瞅着凤姐神采飞扬的模子,一笑伸手,在她红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搓了两下,搁在鼻尖嗅着进了房内:“哦,那生受你们主仆了。”
平儿见他们天光大白这般动手脚,羞红了脸颊出去了:“奴去厨下瞧瞧去。”
贾琏进房歪在床上斜着凤姐,凤姐却是远远的靠着衣柜门,朝着贾琏笑:“二爷今儿竟然回来了,不去书斋呢?这是回来寻摸什么东西?”
凤姐说这话,眼睛在贾琏脸上身上睃来睃去。贾琏算起来旷了二十年了,虽然刚回来没有回过神来,那风流的性子岂能一日就改干净了,一时招惹的贾琏浑身燥热,一个没忍住跳了起来,将凤姐捉住摁在床上压着,低头就啃凤姐。
凤姐挣扎着啐他,脱身又跑到门口靠着,直喘气:“大天白日的闹什么,还是个读书人呢?”
贾琏恨得咬牙切齿关了门,伸手捉住她浑身摩挲:“浪蹄子,须怪不得爷,谁叫你大天白日招惹爷。”
凤姐也是年轻媳妇,前日又被贾琏闪了一回,心里窝着火,这会子被贾琏勾引发出来,手脚只是发软,浑身软绵绵得被贾琏合身压下了,顿时衣衫翻飞,春光乍泄,天雷勾动地火,两人斗得稀里哗啦。
一时间满室娇音,玩转吟唱。
瞬间,狂风摆柳,花枝荡漾。
真是说不尽的春花秋月,诉不完的郎情妾意。
房门外头平儿面孔红的石榴一般无二,还要替他们守门眉,恨得死啐了几口:“还是主子呢,还说要读书,这不知道是读的什么书呢?
这一闹直闹了两刻多,屋里方才风平浪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