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提骁拿了帕子,细细擦拭了叶骊珠的脸。
她衣衫散乱,一张柔媚又单纯的小脸上满是惊吓。
叶骊珠确实被惊吓到了。
她搞不懂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却莫名觉得羞耻。
提骁穿戴整齐,给叶骊珠倒了一杯茶:“漱口。”
叶骊珠唇瓣红肿,喉咙嘶哑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唇齿间仍旧是淡淡的腥甜气息,一直到胃里都是这种让她觉得不适的味道。
她就着提骁的手喝了口茶水。
房间内灯光晕黄,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虽然对提骁而言,那是段短暂的时间,实际上已经很长了。
提骁捏了她的下巴:“痛苦吗?”
确实是痛苦的,叶骊珠直到现在都一知半解。她觉得迷惑,但难以启齿。
方才的提骁,和现在的提骁,简直判若两人。
提骁道:“想和我幽会可以,但是,不能你自己满足,我也要满足,知道了么?”
他面色冰冷,看起来颇为正经冷淡,一副禁欲君子的模样。
可他方才不是这个样子的。方才叶骊珠被他捏着后颈,抬眸看向提骁的时候,他的眸中确实一片赤红,仿佛要吃掉她。
提骁捏了捏叶骊珠的小脸:“乖乖脱了衣服,我给你上药。”
这次上药自然是真的上药。
提骁虽然没有破她的身,方才却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瘀痕。
叶骊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让提骁给她上了药。
衣衫已经脏了,带着浓重的味道,满是提骁的味道。
提骁扔到了一旁,换了新衣服给她。
叶骊珠喉咙被伤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嘴角也被撑破了,哪怕她伶牙俐齿再想赶他走,也说不出一句了。提骁给她涂了药,看着她睡着之后才离开。
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夜色仍旧浓重,提骁去了书房。
方才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都仿佛在眼前。
提骁本不该把叶骊珠欺负得这般惨,但这件事情,很难忍得住。
叶骊珠不愿意嫁他,她也不会有其他人可嫁。提骁盯上的人,哪怕皇帝都不能和他抢。
只是……
叶骊珠不愿意嫁他的原因,究竟是顾忌叶辅安的想法,或是她单纯玩弄他,玩了他之后再找别人……不管是怎样,提骁都一定要知道原因。
他将堆积的公文处理了,天色乍泛白,提骁这才要回房休息。
两名侍从跟在提骁的身后,提骁想了一下,道:“这边王府酒窖里还有没有雪露酒?”
其中一名侍从道:“咸州珍藏的雪露酒比较多,京城也有,不过只剩了零散几坛,殿下若要做宴招待人,这些远远不够。”
几坛也足够了。
提骁冷声道:“改日从酒窖里拿出来。”
侍从应了一声。
雪露酒有一股花果的气息,香气浓郁,酒味不重,喝起来却很醉人。醉人且不伤身。
叶骊珠没有喝过酒,提骁倒想让她尝尝,也想知道,喝醉之后,叶骊珠能吐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