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没人这般爱她了。”
“可姐姐不喜欢你”
“没关系,我喜欢她就够了。”
狼毫笔尖的毛被一把撸掉,看的陈睢心惊肉跳。
“跳崖了”
陈旌手的笔咔嚓一声折断,底下的侍卫战战兢兢不敢靠近。
“她怎么会跳崖,为什么?”
陈旌身形晃了晃,未待侍卫开口,他便猛地喷了一口鲜血出来。
猩红的血骤然染红了面前的奏疏。
“乡君她,抱着江大人的骨灰,头也不回的跳了崖,那山崖,万丈高,底下没有水,若是跳下,肯定没有生的希望”
“去搜,去找,活要见人,死她不可能死的,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为一个男子跳崖,荒唐!”
数月之后,秋高气爽。
临安城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将天洗涤的更加透亮,抬头看去,宛若一面明镜,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