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红着脸在霍宴倾胸口蹭了蹭,“以后我不撩你了。”
霍宴倾抽烟的动作顿住,眉心微蹙,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撩,他受不住,她不撩,他舍不得。
……
昨晚睡得太晚,加上和霍宴倾那一番折腾,耗尽了体力,舒心第二天睡到九点多才醒。
醒来,卧室没看见霍宴倾的人,舒心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走到门口,拉开门,看见霍宴倾和唐清雅坐在沙发上谈公事。
唐清雅看见了卧室门口的舒心,笑着朝她点点头。
舒心回了她一个微笑,转身将门关上,去里边的卫浴间洗漱,洗漱好出来,他们两人似乎谈完了,唐清雅正收拾着茶几上的文件。
霍宴倾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卧室的方向,“我给你叫餐,还是我陪你一起去餐厅用餐?”
舒心在卫浴间洗澡,开着花洒,哗哗的流水声,加上房间隔音效果也很好,刚才外面发生的事她并不知道。
睡衣被霍宴倾扯坏了,舒心只能穿酒店的浴袍。
长发被她挽成了一个丸子头,几缕发丝零散的垂在耳边和脑后,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便格外显眼。
霍宴倾听见脚步声,回身,“心儿,过来。”
男人衬衫微敞,蜜色肌肤和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欣长身躯倚靠在窗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青白色烟雾缓缓从指间升腾,只有一股成熟稳重的男人味,又有一番慵懒的格调。
舒心按了按胸口,心跳稍稳,才抬脚走向霍宴倾。
霍宴倾夹烟的手搁在窗台上,另一只手伸出来,舒心犹豫了一下,将手放进他掌心,“洗干净了?”
舒心总觉得霍宴倾问的是他射在她腿上的东西是不是洗干净了,小脸霎时红透,只当没听懂,“我洗过澡了,你要不要去洗?”
“抽完这根烟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