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转身想进卫浴间去换掉,霍宴倾急步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腕,“很美,不用换。”
舒心看着霍宴倾那想将她拆吞入腹的眼神,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只小声说:“你一会儿温柔点……”
……
翌日
舒心醒来的时候霍宴倾正站在床边穿衣服,笔挺的西裤,矜贵整洁的衬衫,修长的手指正在扣衬衫领口最上面一颗纽扣,整个人透着一股清冷的禁欲气息。
但只有舒心知道,他压根就是一只禽兽!一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禽兽!
昨晚这个男人完全失控,像疯了一样的要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毫无温柔可言。
舒心想过她穿那套衣服会刺激霍宴倾,但没想到他会那么疯狂。
她哭着求饶他都不放过她。
快感来得太猛烈的时候,舒心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明天会不会有一条新闻,说霍宴倾的未婚妻兴奋过度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