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晚上被他折腾得筋疲力竭,在他抱她去浴缸清洗的时候就困得直接睡着了,从此再也没有失眠过。
她松开陆砚深,去挑选自己今天要穿的裙子,这时,吊带睡裙的肩带从圆润的肩头滑落,细伶伶地挂在手臂上。
欲脱不脱的模样,莫名的诱惑。
陆砚深的眸色深下来。
叶浅十分自然地捞起肩带,却从穿衣镜看到陆砚深的反应,不由打趣地笑了笑:“陆总,定力这么差?”
陆砚深眉梢微微挑了一下,不置可否。
叶浅见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想到自己每次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忽然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她从镜看着陆砚深,莹白的手指挑起已经被捞回去的肩带,缓缓地拨下自己的肩头,恢复成刚刚不小心滑落的模样。
刻意为之的动作,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叶浅的眼神软得像波光粼粼的湖水,嗓音娇娇地说道:“砚深哥,麻烦你帮我把肩带弄好,可以吗?”
陆砚深一言不发地走到她身后,伸出手,却不是帮她捞起那根细伶伶的肩带,而是用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另一边肩带。
他的眸色幽暗,视线与镜的她对上,嗓音低哑:“勾引我?”
叶浅心口微跳,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轻轻地眨了两下杏眸:“哪有?你想多了……”
“真以为我定力这么差,嗯?”陆砚深忽然向前半步,将她抵在镜子上,薄唇贴到她的耳畔,“我来教你,怎么样做才能让我把持不住,好不好?”
叶浅的脸被迫与冷冰冰的镜面贴得极近,气息在镜面上凝出一小片白雾,让她看不清陆砚深的神情。
她感觉自己一时冲动,可能要引火烧身了,一颗心不禁跳得越来越:“不、不用教了,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思。”
陆砚深却似乎是来了“教学”的兴致,勾着她的那根肩带缓缓地往下拉:“你要把这边的也一起放下去,然后像上次喝醉后那样,说……”
他刻意地停顿。
叶浅已经预料到不会是什么正经的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说什么?”
“说,”陆砚深低沉磁性的嗓音如电流一般穿过她的耳膜,“你给我吃水蜜桃。”
叶浅浑身被撩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一张脸也倏地涨红了。
妈耶,她喝醉后真的说过这么羞耻的话吗?!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啊?”叶浅不打算认账,“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是在骗我的吧?”
陆砚深:“骗你做什么?”
叶浅红着脸小声嘀咕:“谁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陆砚深忽然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了一下,语气意味不明地说,“宝贝,正好我们还没有在镜子前做过。”
“不行!”叶浅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知道他是想来真的,吓得赶紧艰难地从他跟镜子之间转过身,两只手推着他的胸膛,“砚深哥,今天学校第一天开学,我还要去上课呢……”
陆砚深眼底的欲色淡了,他往后退了两步,从旁边的格子架上,慢条斯理地挑出一个领带夹固定住领带。
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对叶浅说:“七点半了,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哦,好的。”叶浅心跳的节奏还有些乱。
她前面真是草率了,小白兔也敢在大灰狼面前蹦跶,简直是自寻死路,真被吃了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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