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伸酒量一向不如王,王见他喝的差不多了,才散了场。
范伸刚走,地牢就出了事。
范伸和王喝酒前,范伸亲自对侯府追杀的那两人定了死罪,如今那两人却在地牢里直呼要见王。
底下的人过来传话,王纳闷了,“他们要见本王?”随后又是一声冷哼,“他们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见本王?”
那将士低着头,一时不敢往下说。
王见他还不退下,目光瞟了过去,“怎么,那两人莫非还有旁的来头?”
王说完。
那将士突地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禀报,“他们,他们说王爷是”
王懒得听他支支吾吾,不耐烦地道,“说本王是什么?”
那将士硬着头皮答,“说王爷是他们的亲外孙。”
王愣了一阵。
反应过来后,差点就没跳起来,“谁给他们的狗胆子?!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惨?他们算个什么东西,竟敢亵渎本王”
那将士却将一物品交给了他,“那两人说,这是当年先皇后赏赐给他们的东西。”
王愤怒地瞧过去,目光便顿住了。
是一块玉佩,有先皇后的名字。
王自是认识。
王眸子一凝,咬牙问,“这东西怎么在他们身上?”
那将士也回答不出来。
过了一阵,王终是愤袖出了院子,“本王倒要看看,他们有几颗脑袋可以掉。”
王去地牢的那阵,范伸还在屋里睡大觉,这几日喝酒喝的有点多,乏困的很。
身边的随从过来禀报,“王爷已经去了地牢。”
范伸翻了个身,胳膊枕着头,懒懒地道,“终于可以回去了。”
范伸实在是困,闭上眼睛继续睡,“退下吧。”
那随从走后,范伸当真睡了一场好觉,第二日起来,才问身边的人,“还活着没?”
随从点头,“还活着。”
范伸一笑,“王比起他哥来,少了股狠劲,差远了。”
说完,范伸才起床穿衣,收拾好行头,去同王道别,“王爷,臣的差事已办完,也该回长安了,再这么呆下去,我这大理寺卿的位置,恐怕还没捂热,又得丢了。”
一夜过去,王的脸色却是变得蜡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半点精神。
范伸说完王也没什么反应。
范伸抬头看去,惊声问他,“王爷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有请大夫瞧过”
王却打断了他,“本王随你一同回一趟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