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真好……”

“……”

戚沫站得笔直，目视前方，对他们的窃窃私语恍若未闻。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位置，欧尚卿的车子准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老张比欧尚卿更早看到戚沫，有些惊讶：“戚小姐今天怎么换了造型，好看多了！”

欧尚卿听到老张的嘀咕才看过去，唇角微翘：确实好看多了！

光滑整洁的分式低马尾取代了老气横秋的发髻，黑框眼镜和厚重的齐浏海从她脸上消失了，一张鹅蛋脸完美呈现。

精致淡雅的妆容，完全看不到之前那种怪的暗影。

白色v字领不规则下摆上衣，间一条深蓝色漆皮腰带束腰，下装白色喇叭长裤，只露出深蓝色高跟鞋尖。

知性优雅，不会显得花里胡哨，更不会死气沉沉。

“总裁早。”若不是听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他一定会认为有人偷梁换柱更换了他的那位戚秘书。

“早。”欧oss的好心情从这声“早”便可轻易窥见，通常他都是草草的一个“嗯”。

汇报完一天的行程，送回咖啡离开的时候，听到他说了一句：“今天的衣品不错。”

她脚步踉跄一下，还是坚持走完最后几步，出了办公室。

关上门后，她才回头狠狠瞪着门板，仿佛瞪的就是欧尚卿。

穿成大妈才在他身边稳稳的待了三年多，要是一开始就天天穿得花枝招展，还不得被他当成图谋不轨赶出欧尚？

他以为她愿意天天化老化自己十几岁的妆容，穿不合身的套装？

九点半有一个关于季度工作总结的会议，戚沫掐着时间敲门提醒他该开会了。

刚抬手，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若不是欧尚卿的反应，偏头躲过，她的手指就叩在他脑门上了。

戚沫愣了一下，马上收回手，尴尬的后退了两步：“总裁，准备开会了。”

“你和孙经理主持，做好笔记，我回来看。”欧尚卿一手拿着车钥匙和手机，一手拿着外套，看来是准备外出了。

“好的。”戚沫点头，目送欧尚卿脚步匆匆的往电梯口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看起来挺匆忙的样子，该不会是欧星辰在学校怎么了吧？

…………………………

欧尚卿神情复杂的看着手的亲子鉴定：9999的亲权概率……

“你主动去找的？”坐对面的是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医生，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问话间，瞟了一眼欧尚卿手里拿的鉴定书，他以为这份报告这辈子都不会出现。

“把她的资料都发给我。”欧尚卿拿着鉴定书起身，随后又坐了回去：“拿来给我吧。”他显得有些焦躁。

“好。”医生答应着，其实这份资料早几年前就给他看过了，那会儿他压根不在乎是谁，也压根不想知道是谁，所以便一直存放在他这里。

还以为会随他带入棺材呢，没想到会有用得着的一天，就像这份鉴定书一样。

医生离开后，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才拎着一个密码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