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听大哥说是那女孩做的,女孩本来在屋子里,叫他出来吃饭的时候,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后来幸好村民来的快,把女孩给制住了。”医生说到这,看向我们道:“那女孩是你们什么人?怎么不送医院去?”
估计这医生以为益西拉姆是疯了,所以才这么问的。
“我们也是在路上遇到的,我们本来打算送县城的公家那里去,但是因为我们还有事,就暂时寄放在大叔家里,没想到那女孩有病。”我也没说实情,顺着医生的想法说了。
“那早些送去县城吧,一般人还真看不住她。”原本一直不理我们的大叔听我说了这一句,跟我们说话了。
“大叔,实在是对不住,您的住院费,在住院的一切开销,都由我们出,我们确实不知道会这样,是在是抱歉。”我见大叔的气似乎消了,赶紧跟他道歉。
“我这些伤没事,你们也是想行善,怪不得你们,医药费我们自己出就好了。”巴普大叔很随意的说道。
巴普大叔说这话的时候,在一边坐着的大婶用藏语说了一句什么,大叔回了一句,大婶也就没说了。
“大叔,我进去看看情况,行吗?”我征求了下巴普大叔的意见,其实不用问他的,只不过这是人家家里,茅山的弟子全部进了房间,我们也不好表现的太过失礼。
“去吧!”巴普大叔挥了挥手。
我和老兵还有白璃进屋子的时候,看到益西拉姆意见恢复正常,不过好像不认识我们了,斯郎泽仁正在问他话。
“情况怎么样?”我小声问了站在外面的黄浩宇一句。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进柜子之前的事,后来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黄浩宇小声回应我。
“不是装的?”我看了看益西拉姆的样子,还真不像装的。
“我看不像!”黄浩宇说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益西拉姆这都是装的,那我也只能佩服她太会装了,现在她那表现出来的恐惧、害怕、无助,真的是看了都让人觉得心酸。
益西拉姆之前是被人绑住的,那绳子都还子啊边上,她的手上,还有嘴里都还有鲜血。
斯郎泽仁很快就问完了,示意我们出去。
我们所有人出了屋子,斯郎泽仁顺手把门给带上,道:“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我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你们能不能看出什么问题?”
我们压根就没有怎么看,肯定不可能看出什么问题,廖景明微微摇头道:“没看出什么问题,她没有被附身,也没有被什么东西缠上,身上也没有感觉到不祥或者阴气。”
“你们也看不出来,那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的是间歇性的精神病?”斯郎泽仁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觉得你可以看看巴普大叔的伤口,刚才我稍微看了一下,感觉有些奇怪,但是看不出问题。”我对斯郎泽仁说道,刚才我跟巴普大叔说话的时候稍微看了下他的伤口,其实一切都还算正常,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