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出来了,弩子就是在这妹子面前逞硬汉,装英雄。
“随你!”妹子淡淡的说了一句,弩子也是嘿嘿一笑,不说话。
如果我是弩子肯定要拿块毛巾什么的咬一下,别到时候把自己的牙给崩坏了,泡妹子也要看似乎啊。
妹子说着继续给弩子包扎,不过看她的手法很轻柔,却很快,不知道是怕弩子痛还是她原本的样子。
“英子,能不能从伤口看出刘总他们中的什么蛊毒?”韩黎城见弩子的伤口快要包扎好,开口问道。
“应该是蜘蛛蛊!”
原来那妹子叫英子,不过他话说的不是很肯定,可是听她的语气却很肯定。
我惊讶的看了英子一眼,从伤口能看出中蛊者中的什么蛊,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除非是蛊师或者对蛊虫很有研究的人才能分辨的出来,即便是很多经验不足的蛊师也不能从伤口分辨出中蛊者到底是中的什么蛊。
蛊的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很神秘的东西,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或者知道蛊毒能起到什么作用,比如金蚕蛊、情蛊这些,很多人都知道,可是他长什么样?具体有什么反应,很少有人知道。
我们这一行的人或许比普通人知道的稍微多一点,可这也只是‘稍微’多一点,对蛊毒大多都是不很了解。
我们不了解蛊毒跟养蛊的蛊师有很大的关系,他们大多都不怎么跟我们接触,而且他们追求的东西也与我们不一样,我们这些人或许不是很在乎钱,可还是不会想着去过苦日子,而蛊师却不一样,蛊师一向都是传女不传男,有的是妈传给女儿或者外婆、奶奶传给孙女,偶尔会有蛊师收徒,不过他们收徒一向很严格,至于怎么个收徒法,我也不是很清楚。
蛊师可能学会蛊术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在世人面前展露,或许会成为一个小地方比较有名的‘巫婆’,虽然他们在很多人口中都是很‘邪恶’的,其实不然,她们大多都只是普通的妇女,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选择使用蛊术的。
那些女子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后,很有可能跟一个普通的农妇一般,种地、干家务活都是一把好手,为家里建房而努力,为儿子娶亲而拼搏,为女儿的嫁妆而忙碌,有时候也会与人说说家长里短。
这是我爷爷和李东他们跟我聊到蛊师的时候说的,所以我对蛊师其实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他们是我们这一行的人,却心甘情愿的在农村过着普通人,为生活而奔波、忙碌的日子,这在我这种过了十八年就过腻的人来说,真的很佩服他们。
这倒不是说我多爱钱,可我不想一天为生活而忙碌,我现在最大的理想就是,干十年这个,如果能赚够一辈子用的钱,我就安安心心回农村混吃等死。
最重要的就是把爷爷和白璃给带上,人一辈子要用多少钱?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我的目标就是在城里一套房,农村一套房,十年换一辆q5等级的车,过着小康生活,得个病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生儿子不用担心给不了他好的物资生活,至于儿子那一辈的事,我是没打算去管,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相对于我的追求,蛊师比我甘于平淡多了,我十八年对那种生活就腻了,她们却带着一身本事,还心甘情愿的如此,所以我对他们还是很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