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初想起那次通话里,他都没看她妹妹照片和资料便拒绝他,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狂妄又自大。
不久后,又在电话里听到他和别人嗯嗯啊啊。
为了妹妹的缘故,他彻底查过傅野,从没听说他谈过女朋友,当时也是单身。
那大半夜的,传出那样的声音,必定是混乱的男女关系。
这样不检点的人,他才不要让妹妹嫁给他。
别钧听他的话头,立马附和:“也是,看资料,他的性格阴郁,光是有能力可不行。晏小姐年龄小,得找个成熟稳重的疼才放心。”
“嗯,那是自然,我妹妹是最好的,”贺南初同意地点头,然后回忆了瞬,又问:“不过,倒是怪,我总看他很眼熟?”
别钧轻咳了下,掩饰情绪。
然后眼睛无处安放地慌乱着说:“就……可能……您……”
“有话说!”
“哦,是这样的,前几年,您不是赛车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输过一场吗?”别钧不安地偷瞄着自己的老板,眼见他神色越来越差,他硬着头皮继续说:“他是那次冠军。”
“砰!”
桌子传来一声巨响。
贺南初拍了下桌子。
颇为气愤。
“原来是他?!”他气都不顺了。
是死对头。
当年,贺南初身体原因非常遗憾地错过冠军,断了大满贯的记录。
心里自然觉得遗憾,屡次三番请那位冠军赛车手再比试一次。
那人却不知好歹从不应战,而后退出赛车界。
因为那次的胜利,傅野成为历史上唯一一个那样高级别赛事上胜率100的赛车手。
贺南初再三邀请他再次重返战场,却毫无音讯。
“是不是玩不起?”贺南初很想找他理论。
别钧赶忙劝他:“别,贺总,眼下合作要紧。”
-
外面,晏姝被人请到宴会厅。
一想到要见到傅野的重要客人,她一整个下午来来回回地换裙子。
在这样的初夏,无论什么款式都很难遮住她脖子和身上被吸吮出的斑斑痕迹。
晏姝懊恼地用遮瑕涂了一遍又一遍,可近看仍能看出猩红。
等下了岛,她要去买遮瑕力最强的遮瑕。
舞台妆级别的遮瑕!
端着最拘谨地脚步,走到宴会厅十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