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安保很严苛,更何况是sur这样的身价。
可仅仅是片刻,晏姝放心地把手搭上去回握:“好。”
从观众席穿过去往后台的路不远,傅野拨了几个电话。
晏姝看着他自如地和人交谈的样子,心里十分安定。
可刹那间她忽然想起,刚刚自己炫耀能搞到门票的事。
脸热了热,有些许尴尬。
他这样子,不知道能搞到多少张门票,真的是班门弄斧了。
没几分钟,走在前面的傅野挂断电话,转头对晏姝说:“好了,一会有人来接。我们直接进去。”
“嗯,好。”她安安静静地回答,抿了抿唇,仍然觉得有些脸热。
她的不自然写在脸上。
按理说她听到能去后台交涉应该会开心,傅野看着异常安静地晏姝若有所思。
而后说:“在意外么?我能进去?”
他顿了顿又说:“这里是池泽。”
“池泽……”
晏姝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结打开许多。
他说的没错,这里是池泽,他一直在这长大。
自然会有一些路子和人脉。
如果换到是陆城,她也有办法带他进这样的后台。
她不必觉得刚刚的事难为情。
想开这些,晏姝紧了紧攥他的手指,指了指旁边的一条小道。
“过来。”她说。
这会观众都在内场,自然没人在这活动。
傅野不明就里地被她拽过去。
在踏进那条无人的走廊的瞬间,他的领带再次遭殃,被人拽着。
他被迫低头,被人轻轻吻了下侧脸。
得逞的人笑着说:“我想起来了,你身上那团火焰很像一首歌的旋律。”
“是什么?”
“onarchy的《distegration》!”晏姝兴奋地说。
这首歌是十几年前所创,大概是傅野母亲那个年代的奥斯卡曲目。
他沉默半晌,若有所指地忽然说出里面的一句歌词。
“我将向你宣誓效忠。”
第40章 娇艳玫瑰
“我将向你宣誓效忠?”晏姝重复一遍歌词, 一脸惊喜地看着他:“你竟然也知道这首歌?它很小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