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的人群没多久变得安静。
晏姝喟叹一句:“啊呀,场休息啦!”
她低头想补个口红,却发现唇釉不见了。
“唉,我唇釉呢?”晏姝找了一圈无果,四处都没有。
只好晃晃傅野的袖子:“我唇釉好像忘在刚刚的洗手间了,你在这等等我。我去找。”
大概是怕刚刚那幕再次发生,他说:“我也过去。”
自上次的不欢而散,他大概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过傅冶了。
久到他几乎忘了他的模样,他们好像确实相像。
似乎从小,傅冶便是上天的眷顾者。
他的父亲从来只偏向他一个。
哪怕他的生日,只要那个小孩不许,爸爸就不会来。
一小时前,他们谈笑的画面,勾得这种强烈地被忽视的感觉再次袭来,击得他几乎无法自控。
在去往刚刚那个洗手间的路上,晏姝叽叽喳喳地分享自己的喜悦。
“这个综艺实在太好看了!大家唱得好好听!”
“sur是不是嗓子绝了?你待会认真听听他的歌,好不好?”
sur的第二首歌,是她写给他的呀。
“唉,只可惜这个票太难抢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进来。”
他一言不发,只是听着。
直到她的下个话题。
“哎,我和你说,送我荧光棒的志愿者,还想送我票来着呢。”
“他都说了什么?”傅野插了一句。
“唔,大概就是朋友在这档节目做化妆师,所以可以帮我搞到票。他还随身带着手帕!连补妆也懂!”
晏姝觉得刚刚那人实在是特别,连着说了他好几条新的特点。
她不知道她已经连着好几句提到他。
也没发现身边人的脸色越来越差。
“唔,他最后还说了句话,大概是作为随身带手帕的解释。”
“他说什么?”
晏姝清了清嗓子,有样学样地说:“时刻体贴,才能留住有趣的人。你说,他是不是……”
话出口的那刻,变成呼痛。
晏姝呜咽一声:“……疼!”
忽然之间,她被狠狠地推进过道的紧急出口。
死死地压在墙壁上。
她被捉着衣领,眼前的人对着她的唇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