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冰?”他顺势另一只手解开了西服的第二颗纽扣,攥住她的脚踝, 按向自己的腹部。
脚尖隔着衬衫的布料感触到温热, 她试图向后缩, 却被钳箍。
“别捉着我了, 很凉。”
“还知道凉。”他并没有松手,反而又朝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你不是有胃病的吗。”她低声嘟囔一句。
“不碍事。”
暖暖的热度顺着足尖传到腿上。
略粗糙的指腹磨砺着她的脚腕,连他的手都是温热的。
她想起他手腕靠近小指那侧凸起的骨头很好看。
晏姝紧紧咬住唇。
“还是别捉着我了。”她小声嘟囔:“我要掉下来了。”
她根本就没坐实, 两个人的距离远, 刚刚她够不到傅野,虚虚地坐着去踹。
这会全靠双手撑在椅子上, 维持着一只脚被他握住的姿势。
看到她特的姿势, 傅野扬了扬眉毛。
终于松开手,顺带理了下外套。
晏姝低垂着头,仍紧紧咬唇, 捧着绿色的瓷碗一言不发。
这是害羞了。
他舀了勺冰糖燕窝银耳汤,目光却追随着她的耳廓。
坠着颗宝石蓝的星型吊坠垂在粉色的耳垂上。
她没有耳尖,耳廓秀美,是极美的耳型。
现在耳垂颜色通红,大抵比她的脚要热烫得多。
傅野张了张口:“你……”
“你别说话啊!”
他刚想劝慰两句,却被晏姝挡住。
她的耳朵更加红艳,大抵怕他又说什么来逗她。
干脆放她一个人,傅野抿了口汤羹。
不禁皱眉,还是甜到无法下口。
晏姝听到轻微的勺子碰壁的声音,抬头。
又把药朝他那边推了推,话语间重新占据上风:“吃药。”
“……”他的老毛病哪里是药剂能治好的。
他自几年前起,会不定期头痛。
最不适的时候,甚至会呕吐。
各项检查都做过,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