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怕自个儿憋不住,然后开始枝头春意闹呢!
见她不说话直接用行为暗示,四爷手指动了动,“闺房趣意,爷还不能说两句实话了?”
顾盼心说你个渣男!
要真是闺房趣意,你不得整两句好听的?
还实话……咱要是说你现在不仅技术稀烂,还没有年轻那会儿的冲劲儿,你能受的住这大实话吗?
不过道具勉勉强强够用,就不挑剔了。
四爷捏了捏她的鼻子,“爷这些年的劲儿都使在你一个人身上了,你说呢?”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隐隐约约的声儿传了出来,外头的苏培盛挪了步子,离的远了一些。
没有约束的日子过的很,等天气转凉,四爷的身子骨也彻底的养好。
一大摊子的事儿等着要处理,四爷回京的路上加了速度,到了城门时,刚好赶上京里的第一场雪。
“累着了吧?先吃两块糕点垫垫,苏培盛已经叫人回去先备着了,你到了小楼就能有锅子吃。”四爷回身,看着她有些发白的小脸也很心疼。
顾盼点点头,这一个多月的放飞自我不仅养肥了她的胆子,还养肥了她的胃口。
现如今,她比在京里时更爱吃肉,胃口也更大了。
到底有了经验,她心里有了底,只是不那么确定。
等回了府,一人吃完了两碟子的牛肉片外加一些菜蔬,才慢条斯理的叫了石榴,“去叫府医,我觉得我可能有了。”
石榴正在收拾桌子,闻言,视线瞬间落在了她的肚子上,手里直接哐当一声掉了碗,“主子?”
也不待顾盼回话,人直接跐溜一下窜到门口,用铜盆里的水洗了手,朝外头吩咐,“草果,去请府医!什么都不要说,只说侧福晋要请脉。”
而后小心翼翼的扶着顾盼坐了下来,“您慢些,奴婢扶着您。”
前院里头,四爷听到顾盼叫了府医,还以为她又是吃多撑着了,一边摇头,一边吩咐苏培盛点灯,步往小楼的方向去。
大晚上的,府医早就歇下了,待伺候的人说是顾侧福晋要请脉,也不敢耽搁,收拾好后麻溜的就过来了。
四爷来的时候,府医正一脸喜色的跟顾盼说着注意事项,见他进来,赶紧行礼,“恭喜王爷,侧福晋有喜,脉象不足一月,约末还有三五日便能确定。”
四爷听完,握住她的手更仔细了,“辛苦你了。”
顾盼叫他这么温柔的对待,不仅没感动哭,反而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不就是怀个孕,虽然有了三个孩子没打算再生,可这意外来了,总不能不要。只是四爷这肉麻的样子怪不习惯的,贴心又贴肺的,搞的她现在都不是很好意思要好处。
然后她就叹气:看吧,女人就是难!
男人苟起来的时候你要啥都不带犹豫的,可一旦温柔了,你就觉得下不了手去宰他。
待人都走了,四爷笑看她:“算算日子,应当是在路上有的。”
那会儿身子养好了,两人过了这么些年都没有孩子,再加上就那么一回,寻思着不会那么巧,就没特地去寻药。
可是没想到,这一回还真有了。
顾盼摸了摸最近因为放飞自我而有些肉肉的小腹,“差不多是那时候,这回得更加仔细。”
不仅是自个儿到三十了,更重要的是孩子爹两个月前还吃了药,怕会有些影响。
因着大半夜了,孩子们都睡着了,顾盼第二日才跟仨大宝贝说了自己怀孕的事儿。
俩闺女大了还好,没想到弘昭听完后眼泪汪汪的,“额娘,你出去了这么久,回来就要再生个小的,弘昭不是你的小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