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霍蔚然耳朵泛红,动作小心而虔诚。
每根手指都要亲到,顺着指尖向下,继续轻吻上手心。
似乎是察觉年乐没有回神,霍蔚然目光盯着年乐,轻轻咬上年乐手指,像是试探着什么,牙尖在年乐肌肤上温柔摩擦,眼神干净又纯粹。
被霍蔚然咬过的手指,带上浅浅的牙印,年乐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眼看霍蔚然要每根手指都咬一遍,年乐抬手,手指弹上霍蔚然脑门。
被小小的惩罚一下,霍蔚然唇角不自觉扬起,片刻后快速收敛,握紧年乐的手腕,身体倾斜着,贴的更近一些。
中午和霍蔚然吃完饭,年乐带着霍蔚然在医院的绿化区散步,两个保镖紧紧跟在后方,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
霍蔚然一身病号服,牵着年乐突然快步走两下,低身用石膏胳膊和胸膛夹着,从花坛里拔下一枝花,凑向年乐。
年乐没来得及制止,拒绝收下。
“公共区域的花,不能乱摘。”年乐温声叮嘱,只是说完才想起这是私人医院,八成就是霍家的产业。
霍蔚然低头看着花安静两秒,重新回到拔花的位置,把花插回土里,回头看年乐的表情。
年乐没有开口,霍蔚然又往花周围添了点土,回头继续看年乐。
年乐嘴角一扬,霍蔚然方才放心起身,只是简单一个动作,像是突然牵连到什么,霍蔚然低头看向胸膛位置。
“怎么了?”年乐靠近霍蔚然,胸膛上尚且没看到什么,只是霍蔚然石膏胳膊上,赫然扎着几根刺。
年乐顿时明白过来,带着霍蔚然回到病房,解开他的病号服,在他胸口,果然看到几处红点,有几根刺已经扎进肉里。
年乐向护工说明情况,要了镊子和酒精,护工拿来东西,霍蔚然快速合住病号服,不在外人面前露一点。
等护工离开,霍蔚然方才脱下病号服,上半身赤衤果着,靠在床头,形状颇好的胸膛缓缓起伏。
年乐之前给霍蔚然做胸外按压时,就察觉到这人胸肌练的不错,但真真切切展露在眼前时,年乐目光不自觉微凝,想要避开视线,但又不自觉的回转。
白。
且大。
胸口几处被扎的红点,像是雪地里凌寒绽开的梅花,年乐稳了稳心神,用酒精将镊子消毒,拿起镊子,一点点靠近霍蔚然被扎的位置。
几枚比较大的刺比较好夹,但还有非常细的刺,半截已经扎进去,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年乐低头靠近霍蔚然起伏的胸膛,一只手轻轻扶着,另一只手拿住镊子,夹了好几次,方才将一根细刺夹出来。
霍蔚然脖颈已经开始泛红,年乐凑的极近,胸口能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
每次气息轻轻打在胸口,霍蔚然都感觉到难以言说的酥痒,浑身上下都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