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随紧随其后,满脸笑嘻嘻的道,“要走,我们一起走!”
一起来、一起走!反过来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如果自己走了,萧临渊也会走嘛。
“至于兄长嘛,我们一个姓张,一个姓赵,自然不是亲兄妹,但对方比我年纪小,我这人嘛就是看谁都亲近、热心肠,擅自称她一声妹子倒是冒犯了,在下赔罪、赔罪。”
说罢,向着小姑娘的方向远远的一鞠躬,后者母亲赶忙摆手,示意不用。
她可不想再卷
进这场风波当中。
白随这人,混似个无赖,但看着倒和萧临渊似有某种联系在。
谢无念还不至于小气到宴会上多出一个人都容不下来,他笑得温文尔雅,只是比起往常的吊儿郎当、温和若柳叶春风,今日一身玄黑正袍的他,俊美非常,哪怕笑的再温和,眉眼间也总带着一股威势,叫人莫名感觉不太好惹。
“既然如此,那张公子也请入席吧。后不断有人小声议论,满脸嫌弃。
这要放在以前,以张思过的身份他们压根看都不会看此人一眼,偏偏现在,对方硬是因为黏着萧临渊而走在他们前面,这叫一群世家公子心里不爽。
还有萧临渊的出现,同样叫他们心生不满,但这是谢家,萧临渊既是谢无念请来的客人,他们没敢当着谢家新任家主的面放肆,只好将情绪收在心底。
“张思过什么时候回京了,怎么还出现在这儿?”还和萧临渊走的这么近?两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走在人群最后面的南宫舒华好奇的呢喃,和她走在一起的是曲兰颂,听见她的声音没有作声。
曲兰颂皱眉凝望着队伍前头的那道人影,也就是萧临渊。
他总感觉今天要有事情发生……
比起张思过的突然出现,他更关心,萧临渊为什么今天会来这里。
是冲着谢无念的面子来的?
可……他怎么想也不对。
直到,宴会进行到一半儿,谢无念举杯向萧临渊一敬,“在下今日与殿下的赌约,殿下还记得吧?”
“自是记得。”
他拿出手中的礼盒,放在案桌上,“这是祝贺你继位家主的随礼。”
谢无念走过来,打开礼盒一看,见是一枚玉骰子,他将玉骰子拿在手中左右瞧了瞧,玉质实在一般,像是随手从哪里扣来再打磨一番就送来了,有诚意,但不多。
他缓缓笑道:“那今日,便用殿下送的这枚玉骰子作赌具吧,让我们……一决高下。”
最后四字的尾音被他拖的很长,好似别有深意。
直到此时,曲兰颂方知萧临渊和谢无念要在今日对赌的事,恐怕这才是萧临渊今日会来此的原因,而这背后的赌约,一定不简单!
今天的宴席是在室外,也不知是因早就预料到来的宾客人数众多,室内坐不下,还是本就为着方便观看今天的光幕直播,才将宴席特意安排在了谢府的园子中。
也就在他们赌局将要开始时,天空中,熟悉的光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