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苏归那住得怎么样?”长阳君关切道。
“还算可以,比在承安园舒服一些。”商悯说得含糊,“他没有为难我,只是说了到时候随军出征,要让我们充当他的亲卫。”
一提起苏归,长阳君的脸上多了几l分阴郁之色,只是这阴郁却不是针对苏归的,而是针对那下令的狗皇帝的。
若不是这老东西想一出是一出,商悯哪里需要随军出征。
长阳君和孟修贤此刻反对攻谭,也不全是因为此事是逆势而为会让大燕统治不稳,同样是因为不想商悯上战场。
他们已经做得很谨慎了,他们不敢直接上奏折劝燕皇不要将质子派到战场上,怕又让皇帝怀疑加重,更坚定他派出质子的决心,所以只敢站家国大势的角度劝谏。
实在是让人无比窝火。
这几l日,长阳君头上多了好几l根白头发,孟修贤也瘦了一大圈。
商悯看着他们的模样很是忧心,而他们同样为商悯而忧心。
“他没有为难你,我便放心了。总算那小子有点良心,没忘了你父王当年对他的照顾。”长阳君哼一声。
“照顾?”商悯疑惑地问。
“你父王没告诉你吗?当年苏归和你父王关系不错,不过后来就没有什么来往了。”长阳君道。
看来姥姥只知道他们曾经关系不错,不知道他们曾是结义兄弟。商悯道:“告诉了,只是父王没说得那么细。”
这几l日实在是把他们累狠了,长阳君脸上已经显露疲惫之色,孟修贤也是强打起精神说话。
商悯看在眼里,不由道:“时候不早了,您二老快去休息吧,若每日我亥时一
刻不现身,那今日便是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