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偌有些痒,薅了一把他的狗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人难不成以为是个人都喜欢他吗?
如果季北午听见这句话,一定及肯定地说:没人不会喜欢你的。
“好了,我不喜欢Omega的。”斐偌无奈。
季北午的眼泪止住一点,却见门铃又响了,斐偌准备转身过去开门,却被季北午给制止,他咬牙切齿:“我去!”
斐偌没来得及说什么,季北午怒气冲冲地去开门,一打开就是丁希红着眼眶说:“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和新邻居拉进距离而已,如果,如果你没有时间的话,我也可以自己熟悉的。”
“本来就应该你自己熟悉啊,我们又不认识你。”季北午吐槽道,想起斐偌就是因为他会哭才对他这么好,顿时更加警惕了。
这个人好像要比他会哭啊!小白莲!
丁希一愣,豆大的眼泪落下,咬着嘴唇,“对不起。”
这小白莲又开始了!
可惜季北午刚哭过,心里念叨着:没他哭的惨,斐偌肯定不会心疼他。
于是他挺着胸脯:“我可没说啥哦,是你自己要哭的,别回家告状说我们欺负你,我还得陪老婆睡觉,就不跟你说了,别再来了!”将‘陪老婆睡觉’五个字咬得很重,隐隐带着一股骄傲。
那可是他老婆!是他的!小白莲的眼泪可没用!
丁希还想再说什么,季北午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要冒出来了,赶紧把门关上。
站在门外的丁希低着头失落地离开,转身之后,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有些不甘心地咬着唇。
季北午回到斐偌身边,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冒出来,一把抱住他,哼哼唧唧地在他的脖子处埋着:“老婆老婆,让我闻闻。”
斐偌一开始就在他身后,听完全程以后,心情愉悦地放出信息素,摸了摸他的脑袋,“倒是听话。”
两个人的信息素重新填满整个空间,季北午恨不得一直这么抱下去。
斐偌一看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去吧。”
季北午点了点头,但也不愿意放开他,嘴里还嘟囔着:“老婆,你可不能被别人的眼泪给骗走了,长这么大了还随随便便在外人面前用哭来示弱的人一般都是小白莲。”
“是吗?小白莲,嗯?”斐偌戳了戳他的脑袋。
季北午一僵,立马说道:“除我以外!”
斐偌失笑着,两个人收拾回房间洗漱。
这次斐偌学聪明了,拿了一个抱枕放在中界线旁边,虽然位置变小了一点,但可以防止他晚上睡觉不老实又去捏人家的胸肌。
季北午困得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闻见斐偌平缓的信息素后,倒头就睡。
睡着之前,斐偌还在给自己下心理暗示,千万不要去捏人家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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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午易感期的第三天信息素消失大半,已经习惯了琥珀香味的斐偌迷迷糊糊转醒,手下的触感比梦里的要真实不少,他抬眼一看,瞬间惊醒。
他的双手还是从中界线越过,捏住季北午的胸肌,而本该在中界线的抱枕早不翼而飞,斐偌赶紧收回手,心虚极了,想在季北午还没有醒的时候悄悄翻身,装作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结果刚一翻身,就看见地上那本该在床上的抱枕。
斐偌顿住,难不成是他半夜给丢下去的?
刚想起身悄咪咪捡起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动静,他连忙闭上眼睛。
季北午的易感期一般三天就结束了,可能是因为这一次的易感期有Omega信息素安抚,没受多大的苦,倒是提前结束了。
刚一醒过来,季北午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又开始肿痛,伸手揉了揉后还是很疼,他迷糊掉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难道是这床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