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除了搁这换衣服。

“它还没出生呢,你说了他又听不到。”他讽刺道。

“怎么听不到。”我面不改色,“那怎么有的宝宝生下来就坏胚呢?可见学前教育要趁早,尤其是品德教育。”

“来,我们昨天说完东郭先生与狼,今天说农夫与蛇,这很久以前呀,有只病的快死,啊不是,是冻的快死的毒蛇……”

我一边磕着坚果,一边冷嘲热讽。

他露出了无法忍受的神色,选择性无视我的话,而是用冰冷的红眸盯着我,

“真邋遢,不要在我的床上吃东西。”

这床你睡过吗就是你的床,它都和我有感情了。

我腹议完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表示听到了,然后挪到边缘位置,他看了一眼算是勉强忍耐了。

我讲完故事,吃着坚果八卦,“听说你以前有老婆?”

“嗯。”

“很漂亮吗?”

白天的时候洱告诉我的,在早些年他有妻子,就这动不动生气,蔑视别人的垃圾性格也配娶老婆?

洱说,那个女人郁郁不得志而自杀了。

他目光在我脸上落了一下,傲慢地说,“比你好的多,你这样子完全登不上台面。”

我莫名其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接着评价,“你是我妻子里最差的一个,懒惰又邋遢,真是丢脸。”

我手里瓜子都差点掉地上:“……”

哦哦,我都忘了,我特喵的头上还顶着个他现任妻子的名号。

啊!恭喜我获得了最差妻子奖,要说我的获奖感言是什么……

他系不系油饼?

我还想说他完全比不上我老公的一根头发呢,内心竖中指。

我卡巴卡巴吃着坚果,一会吃完拍拍手就觉得口干了,“桌子上的水递一下。”

我也是白天吩咐洱习惯了,语气没转变过来。

直到他冷冷看我,就差问一句,你是不是想死了。

我实在懒得动,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皮,看着就在他手边不远处的水杯,“咳,麻烦您了呐,无惨大人,可以帮我递一下就在您旁边的水杯吗?我真的很需要那个,拜托了。”

我唯一能够到的是他腰边那个垂带,就捞了过来想着拉一拉,谁知道就把他衣带松了,令他变得衣冠不整起来。

啊?这腰带这么松的吗?我拿着腰带,眼神无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他手直接掰断了椅子扶手,看得出真的很生气,然后站起来阴晴不定地看着我,我真觉得他要冲过来打我了,结果他只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