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渡边拉上口罩,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是我不小心摔倒了。”
“啊,这样么,您真的没事吗?”服务生迟疑地看着他有些发红的额头。
“嗯,真的没事。”渡边捋了捋额前的假发,“谢谢了。”
他快步擦过服务生的身旁,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琴酒回到人群中,掏出震动的手机查看消息。
[安室透:你在哪儿,我们在舞台旁边碰个头?]
演奏的舞台边是吸烟区,这里聚集的人不多,一个黑皮金发的面具小哥正坐在小桌上。
琴酒坐到他身旁,顺手点燃一根烟。
“刚才发生了什么?”安室透手里端着香槟,低声问道,“有人找你麻烦?”
“只是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琴酒说着,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四周。渡边正在不远处的舞池旁,他假装低头看手机,不时朝这边抛来哀怨的一瞥。
“是么?”安室透狐疑地看向舞池的方向,“那个黑头发的人,你认识?”
“的确认识。”琴酒垂眸看向指尖,“一个故人,也是一个醉鬼。”
他做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引得安室透忍不住猜测。
“是你的朋友?”安室透试探地问出这句话,他细细忖量着琴酒的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个微表情。
“一个前男友。”琴酒忧郁地吐出一串烟圈。
安室透惊得差点噎住,他整理了一下心情,轻咳一声。
“咳,可以问问吗,你们怎么分手的?”
“没什么原因。”琴酒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他不太合适。”
安室透缓缓点头,虽然半信半疑,但经过这段时间的事,他也开始对琴酒有了改观。
说不定,g真的有过很多个前任,并且结局都不太美好。
如果每次分手,g都会颓废一阵的话,那他还挺惨的。
安室透默默地怜惜了琴酒几秒。
“杰克维森来了没有?”琴酒侧身望向宴会厅的入口处。
“没有。他一晚上都没有来签到,”安室透手撑着下巴,“我们怀疑他根本就没有来参加,那个身份是障眼法,他故意出现在大马路上,让监控拍到,制造他要来参加宴会的假象。”
“你是说,他其实有别的目的?”琴酒撇过头来,“你们查了其他地方吗?”
“已经在查了,不过东京范围太大,我们也不确定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