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做一个普通人。
琴酒把本子丢到沙发上,手指勾住渡边的颈环,把他扯到跟前。
“你说,想要什么样的惩罚?”琴酒手指抚着他脖颈处的淤青,轻轻按了按。
“怎样都可以,”渡边捧着眼前人的脸,炙热的呼吸交错在鼻尖,“只要是你的要求。”
仓鼠的笼子被锁上,客厅里的灯灭了,二楼的卧室里,房间的温度逐渐升高。
琴酒手臂无力地搭在枕头上,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几声破碎的低喘。
渡边的手撑在一侧,嘴唇轻触在琴酒的耳边低语:“g,我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行为却刚好相反。
这个家伙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琴酒脑子里闪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被战栗的潮水淹没。
渡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背上冰冰凉凉的。日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尝试着翻了个身,手背遮住半张脸,缓缓抬起眼皮。
眼前是米白色的地板砖,他的大脑开始运转。
这不是,走廊的里的地板砖吗?
他撑起上半身,发现自己正裸|躺在卧室的门口处,腿上胡乱地丢了个毯子。
渡边狠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终于想起来了,昨天干得太过火,最后被g踢出来了。
不知道g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渡边把毯子披到身上,伸手扭了扭卧室的门把手。
嗯,门被锁了。他额头贴在门板上,发出一声伤心的呜咽。
第61章
琴酒一觉睡到快中午,他摸索着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竟然已经快11:00了。琴酒把手机丢到一旁,尝试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渡边缠着他,没完没了地。琴酒已经忘记最后来了多少次,他忍无可忍,用枪抵着渡边的头,才强迫他停下。
最后,他用所剩无几的体力,把渡边一脚踹了出去。
琴酒从乱糟糟的被褥里钻出来,地下的拖鞋也不知去了哪儿。他扶着墙起身,大腿|根像被碾过一样酸痛,不知名的水渍残留在皮肤上。
这条疯狗琴酒咬牙切齿地拿起床头的枪,考虑着要不要一枪崩了他。
他迈开腿走了两步,有种微妙的不适感,又痛又麻。琴酒犹豫片刻,又把枪放了回去。
算了,还是先洗个澡吧。
他走进浴室里对着镜子观察,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印子,脖子上,锁骨上,背上,小腹上,甚至腿上琴酒忍着不适,泡进浴缸里把全身仔仔细细都清理了一遍。
等做完这件事,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了件衣领高一点的衣服,把床单和被子都扯了下来丢到地上,这才扭开房门的锁。
“g,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