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珏笑道:“真是当娘的人了,长大了。”
“可不是,一别五年,真是几乎要认不出来了。”黛玉笑道。
林然牵挂着家里的孩子,又陪姜珏、黛玉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就起身告辞了。
送走林然,黛玉感叹道:“也算是物是人非了,谁都变了。”
姜珏凑到她跟前一笑,道:“你和我都没变不就好了。”
黛玉闻言却细细打量了姜珏一番,道:“姜大人,你也变了呀。”
“嗯?”姜珏不由得摸了摸脸,随即笑道,“我是变了模样,不过夫人依然同从前一样,恍若月下仙子,美人如玉。”
姜珏离京时才过弱冠之龄,面上还有青涩之意,离京历练,久居高位几年,气质愈发的沉稳,再也不会让人轻视了。
黛玉轻嗔道:“甜言蜜语,油嘴滑舌。姜大人,让你的属下瞧见了,你威严何在?”
“为何要让他们瞧见,我只让你看。”姜珏得寸进尺的近前亲吻她水润的唇。
黛玉偏了下头,瞪他道:“才回来,屋里屋外都收拾着呢,你老实点。”
姜珏深感遗憾的站直了,道:“谨遵夫人之令。”旋即又低声问道,“敢问夫人,我什么时候能不老实?”
黛玉推了他一把,没好气道:“收拾你的东西去!”
姜珏带回来的许多书信和文书,是不能让丫鬟们收拾的,这些平日里都是他和黛玉打理,但今日黛玉羞恼,不肯帮忙,只能姜珏一个人做了。
黛玉捧着茶杯站在一旁同他说些家里的事:“阿怀家也要添丁了,知道的时候咱们还在路上,他也不好写信过去特意说这件事。”
“那咱们也得给他备份礼了。”姜珏笑道。
黛玉道:“是啊,阿然当娘了,如今瞧着也不是那副小丫头的模样了。姜瑜家的跃哥儿都四岁了,想想咱们离京的时候,他还没成亲呢,过的可真快呀!”
孩子的事,姜珏和黛玉这几年也提过几次,他们本没有太强的执念,孩子于他们而言是锦上添花,一切就像黛玉说的那样,随缘罢了。
有了孩子是他们和孩子的缘分,没有就是没有缘分,不必强求。
“姜瑜……”姜珏顿了顿,道,“今日陛下还同我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