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倒是相当新鲜。
“所以这些人都是堵在这看病的?”克莱尔问。
“可不是嘛, 女士。”那位警员感叹,“所以你们如果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麻烦绕道吧!瞧见你们右边那辆小吉普了吗?我前天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克莱尔和詹姆斯对视了一眼。
“这总有给医护人员留的应急车道吧,警官。”克莱尔问。
“有是有, 但你们看上去也不像是职工——”见到克莱尔和詹姆斯朝他打开的神盾局证件后, 那位警察止住了话头,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还是有些怀疑, 便是掏出自己的扫描仪往证件编号那查了一下, 对比了相貌后, 他行了个礼, “抱歉,和我来吧。”
接着, 他推着自己的警用摩托,给他们的车子带路。
边上有人看见这一幕的人按响了喇叭, 朝外大骂:
“这有人插队走后门!”
“噢——我就知道一定有鬼!老子已经等了两个晚上了!这可有个绝症病人呢!”
“拜托这每个人都是绝症病人!”
……
克莱尔感觉很对不起外面那位无辜的警官。毕竟他们有车窗,能够阻挡外面人的辱骂声和他们的唾沫, 而推着摩托的警官,他只有一个聊胜于无的头盔。
这一车道实际上也没多宽敞。毕竟一所医院职员众多。路上还有不少因为大门被堵住而不得不从出口进的情况——克莱尔猜这个设计者一定很后悔没再另外设置一个后门。
而等到真的进入这座医院的围墙之内,克莱尔伸头出去看了一眼,才看见在外排队的车子数量有多么夸张。只是它们有个共同点——就是都不便宜。
“价格看起来也不太便宜。”詹姆斯道。
克莱尔点点头, 等到终于进入看其中的停车场, 停了车, 她见警官还在那, 便是问:“这件事持续多久了,警官?”
“没多久, 大概十多天。”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外面的车子,有些头疼, “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女士,先生,我还得继续我维护秩序呢。”
目送他离开,克莱尔和詹姆斯携手走入了医院内部。
里面的人并不多,因为大部分的普通门诊已经被外面的堵车搞得荒废了。前台的护士打着电话,急得满头大汗。电话里十通有九通是投诉,大量的脏话和抱怨已经让他们身心俱疲。此时看见进来的一男一女,也来不及招呼,而是直接指了个路——
当然,这时候来这的只可能是来找那位神奇的医师的。
她指向的方向是一个自动扶梯,在边上放着一个路牌,上面写着“看病处”。这一个牌子显然是最近才放上去的,因为显然和其他的指示牌不同,更加简易也更加新。
“你觉得是斯特兰奇吗?”克莱尔问詹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