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后面变了。
到底是谁变了?
狭小的空间让他的身体蜷缩在一团,琴酒稍微动了动,一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糖纸从他口袋里掉了出来。
那是之前他万般摆弄羽生凛,看对方失神窒息的狼狈后,随手从他桌上拿的糖果。
为的只是清除他口中,属于对方的味道。
与以往不同,琴酒眼睛里满是血丝,近乎执着的盯着地上被揉成一坨的糖纸。
喜欢一个人是像羽生凛那般苦大仇深,毫无保留的奉献吗?他不知道。
只是现在不同于曾经,脑海中一闪而过羽生凛的苍白的面容,他忽然觉得他的命可以为了羽生恒死去,但不应该在现在这个时间。
羽生凛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那双眼睛如此的灼热——
所以,琴酒第一次临阵脱逃了。
他回到了自从羽生临也死后很少会来的安全屋。纵使他的能力再强,在面对人山人海与□□时依旧难以全身而退。
羽生临也曾经说,早晚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这句话似乎如今就像是魔咒,最初琴酒确实是将羽生凛当成对方带了回来。
他想等事情结束后——和羽生凛好好谈谈。
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摸索着找到了安全屋。
看着羽生凛眼中的失望与痛苦,最终扭曲释然。
琴酒终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抱歉。”
没人能准确的说出他们彼此之间的纠缠是否正确。他本是不会爱的人,用了自己的方法尝试去保护,然而丝毫没有考虑过对方的感受。
就连贝尔摩德也曾经心疼过被他折腾来折腾去的羽生凛。
“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当床伴用完后丢掉。g,你到底在做什么?”
“要我帮你解决他吗?”
漆黑的枪口抵在贝尔摩德金发上,后者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么紧张?”
也许,他自己的本能早就给出了答案。
目送直升机离开,琴酒依旧没有半分不舍。
在他看来,羽生凛只是用这种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等到在西西里被多方面为难,他一定会耍脾气,任性的拨通琴酒的电话,用以往妥协的话语,柔声柔气的和他道歉。